陆拂桑顿时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秦烨低笑,稀罕的把她搂进怀里,不过不忘追问之前的问题,“媳妇儿,现在是不是该给爷解释一下,这五大碗醋是个什么典故了?”
陆拂桑还羞恼着,会搭理他才怪。
秦烨的大手便肆无忌惮的在她背上游移,暧昧的不行,以此作为威胁她的武器,陆拂桑脸皮没他厚,除了投降还能怎么办?“我离开俪城时,陆明泽和陆明沾俩兄弟送了些东西,还有明玉轩的周叔,书斋的忠叔父子,加起来,老少都算上,不就正好五个?”
秦烨还不肯放过她,“媳妇儿说说,他们都送了些什么?爷帮他们量量刑。”
闻言,陆拂桑倒是好笑又好气,他还较真上了,“还能有什么啊?无非就是俪城的一些特产,茶叶啊,小吃啊,瓷器啊,还有一些书,您老人家就放心吧。”
秦烨哼笑,“这也够得上私相授受了吧?爷都还没送你这么多东西,他们倒是一个个的都抢在了前面,这让爷的颜面放往儿搁?”
陆拂桑无语了,懒得再理他。
秦烨却想起一件事,“媳妇儿,你不是说还给爷买了礼物?在哪儿?”
陆拂桑想起那套杯子在后备箱,便道,“等回家了再给你。”
“还跟爷卖关子?”
“呵呵,我是懒得拿。”
“你这女人,又欠收拾是吧?”
“啊,秦烨,别闹了……”
……
打情骂俏了一路,半个小时后,车子到了陆公馆。
一路畅通无阻,开到西院门口才停下,以前,陆家是决计不允许的,但秦烨的车谁敢拦呢?陆老爷子早就发了话,给秦烨这个特权。
听到动静,郝美芳和陆修玦从房子里走出来,就见天枢和开阳正从车里搬东西,大大小小的盒子、箱子、袋子,很快就放置了一地。
郝美芳看的目瞪口呆,问身边的老公,“修玦,咱家拂桑不是说去考察了吗?怎么会买这么多东西?你说她不会是瞒着咱们跟女婿出去玩了吧?”
陆修玦一脸纵容的笑,“女儿长大了,想出去玩也很正常。”
郝美芳嗔他一眼,“他俩可还没结婚呢,万一出去玩的时候把持不住,吃亏的还不是咱家拂桑?”
陆修玦倒不是很在意,“能跟阿烨这样的男人,咱拂桑不吃亏。”
郝美芳哼笑,“说好的古板迂腐呢?果然是假正经。”说完,还又用那种原来如此的眼神挑逗了他一下,便风情款款的去迎自己的女儿、女婿了。
剩下陆修玦,一张隽永儒雅的俊颜,红的有点不好意思见人。
……
陆拂桑下了车,就对着郝美芳扑上去抱住了,换做以前,她没这么矫情,但跟死亡擦肩而过后,她忽然就生出许多感慨来,比如珍惜身边的人,灾难没有来时,每个人都会觉得自己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觉得以后再做也不迟,但说不准下一秒就会发生意外,那么什么愿望和将来都戛然而止了。
唯有留下懊悔和遗憾。
所以,活在当下是多么简单又多么深刻的道理。
“妈,我回来了……”声音软软糯糯的,像雏鸟归巢,在母亲的怀里恣意撒娇。
郝美芳愣了下,还有些不习惯,女儿啥时候这么感情外溢又奔放了?不过,顾不上想太多,这种亲近已经让她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忍不住爱怜的摸摸她的头发,“嗯,回来就好,妈都给你做好饭了,就等你回来吃……”
“嗯,妈您真好!”
“你这孩子……”
郝美芳嗔了句,见秦烨还在边上,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快起来,这么大了还撒娇,也不怕阿烨笑话你……”
秦烨笑着喊了声“岳母”,看着陆拂桑一脸宠溺的道,“我怎么会笑话拂桑呢?拂桑不管哪一面都可爱,在我眼里更是最美的,无可挑剔。”
陆拂桑受不了这肉麻,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郝美芳却听的心花怒放,“哈哈哈,阿烨说话,我就是爱听……”
闻言,陆拂桑更无言了,偏两人还毫无负担的互捧着,她还是去帮天枢和开阳搬东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