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驻守军民。也是各种孱弱和慌乱,望风而走,非死即逃,毫无像样的抵抗和阻力。
只要虚张声势的稍稍恐吓,就轻易制造出了好几只,向着北面和西面逃亡的难民人流大潮。
“要说,这些防要布置,还是我参与赞画的呢。。”
骑在马上与我并行的刘延庆,突然有些自嘲的道。
“虽然不知其中发生变迁的有多少,”
“但是河北行台财计人力有限之下。。相比也不会大做改动的”
我笑而不语,按照既定的基调和方略,
我军可不是来河北攻城掠地的,而是避实击虚来乘机大闹一番,以滚动雪球的方式,制造出足
够的声势和恐慌来,间接达到牵制和削弱洛都方面的实力和后援。
因此,除了向东沿途分兵到处插旗放火,显示存在感兼混淆耳目之外,
还顺手劫夺了多只,来自河北东部各州县,准备输送洛都的辎重队伍,所得车马物资无算,于
是,短期之内的沿途补给问题,也解决了。
因此,在这个一个月已经过半之期,我们就已经往河对岸,大规模输送了七次的战利品,以减
轻行军的负担,平均每两天就有一次,。
其中,既有公帑亦有士兵的个人收获,都是河北各地所获的财货和轻贵之物。
虽然河北连年战乱又逢大灾,但是各地州府的官员和镇守,及其亲眷们的私囊里,还是相当丰
厚有料的。
他们的人虽然大都跑掉了,但是多年搜刮的底子,却是没那么容易带走的。虽然这些东西在河
北换不了所需的粮食辎重,但是在河南的控制区内,还是很有用处的。
而且只要锄头挥的勤,各种挖地三尺,都会有所收获的,这也变成战地闲余之下,某种藏宝寻
获的乐趣。
具体的粮食物资什么的就地充为辎重,那些比较笨重大件的物件也没有浪费。
而我们抄出来后,这些带不走的东西,直接堆起来丢弃街头,不出一夜就自然被人给搬光了,
也算是某种变相的社会调剂。
只是带过来的兵力,还是少了一些,不然效果还可能更好,战果也更大,不过,世上哪有那么
尽善尽美,令人称心如意的事情呢。
因此,每过一地,我们都会将沿途不能控制的城寨,都放火烧掉,在身后留下一地废墟和无数四散逃亡的难民之后,才继续前进。
我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在前方沧州境内的乐陵城,终于遇到了像样的抵抗。
只是,我的本队抵达的时候,乐陵城内的战斗早已经结束了,负责开城的辅军第三大队,正站
在城门外列队迎接我的到来。
领上来行礼汇报的都头叫韩顺夫,是第四营官杨再兴的老义从兄弟之一,也算是是追随我麾下的老人了。
他对我简述了此地发生的事情和变故。
按照惯例,他们尾随着打着刑州军旗号的特遣小队,以过境为由,向城中要求提供各种协力,只要赚得对方打开城门,这只易装特遣小队就乘机一拥而入,控制住通道,为后续大队人马夺城,创造便利。
然而这次的手段却不管用了,对方根本不理会,甚至以靠近还乱放箭,顿时射伤了几十人,然
后偷袭,就变成了正面强攻了。
好在城中的守卫虽然警惕,但是兵力不是太具有优势,依仗着低矮的城墙,坚守了一阵,就被排队齐射的火铳,压得抬不起头来。
第三大队的战兵,乘机将大车推到墙根之下,作为架梯的支撑,
“这么说对方已经不肯轻易上当了?”
我纵马穿过烧的一片焦黑的门洞,听到控制的城区里,依稀还有零星的叫喊和喧闹声,我微微
点头。
“这也难怪了”
猫捉老鼠式假意追逃的骗城游戏,故技重施的多了,河北大多数是交通便利的平原地形,其他
地方也该有所警惕,或是多少得到了一些似是而非的消息了。
“没有关系。。”
“此路不通,我们就再换一种玩法。。”
我捡起一面丢弃在地上,被踩上好些脚印的旗帜,塞在他的怀里
“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刑州军了。。”
“在刘继业麾下,誓以复仇的刑州旧部。。”
不管刘继业说的是真是假,我只要把他变成无法回头的事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