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声音沙哑低沉的道
“你会是我最后一个男人,所以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然后床间的偶偶低语渐渐消失,变成透窗月色下,肢体重合而绰约摇曳的影子,以及粗制床板有些不堪重负的激烈吱呀抗议声。
直到天色发白,又在短暂的停歇之后,继续动静不止的持续到了午后。才重新有人扶着墙推门走了出来,
腿脚有些发软的孔吉吉,看着久违的太阳,居然觉得有些刺眼和炫目,难道是是操劳的辛苦了。
果然找一个憧憬中,能够符合大姐姐模板与姬武将类型的女子,无论是体能还是技巧让人有些吃不消啊。哪怕动作生涩而颇有不适,却依旧要顽强的占据优势。
于是,整整一个晚上的时间,他几乎都是出于被压制的下风,直到天明之后的短暂休息,才仗着年轻气盛的耐力和狠劲,重新占据了上风,不过代价是腰袢的位置,几乎失去了知觉,
这时候已经错过了正常的饭点,而因为这些年作为单身狗独居的缘故,他在家中也没有什么存下来的吃食。平时看书时仅有的一点消闲零食,也早就在下半夜的加时赛中,被消耗掉了。
因此,他只能出来随遇而安的,先找点什么东西填填肚子。
这时候,他的运气就有些差了,走出居住区路过好几家铺子都是关门歇业,或是已经发售殆尽了。
直到走过一个街口之后,发现了附近一家新开的汤水铺子,抬头的招牌和旗帜上,都是两个硕大的陈记。
最显眼的就是店口沿街一排大桶和陶缸,里面赫然盛着白生生,水嫩嫩的豆花和豆脑儿。热气腾腾的氤氲直上,让人光是看着,就很有些胃口和意动。
有撒肉末的,放辣子面的,舀一勺大酱,淋些香油,泼些香芹和咸菜,或是浇上一匙鱼露、虾酱;也有黑乎乎的浓糖水浇拌的,或是撒以切丝的扳糖、糖霜,乃至最简单的是盐花拌小葱碎的白汤豆花。
可以说是照顾了天南地北,乃至遥远岭外和海洲的口味。
至少在这里,看在幕后经营者的背景份上,那些最是偏激甜党或是咸党,是不敢公然为这点分歧大打出手。
最多也就是一边端着各自的主张,一边用眼神和表情在进行激烈的交锋,但连重点的话都不允许出口。
不然,为了其他人的清净和安逸,店里由军汉临时客串的伙计,是不介意将他们丢出去的。
而在紧凑布局的内堂里,不但卖各种口味的豆花、豆脑儿,甚至还有各种各样的浆水、甜汤、饮子,以及配色的卤味小点。
光是看门外的字牌,既有包菜、芹菜、苦渠、萝卜、土豆、豆芽等时蔬,与粟米、面汤一齐烫熟发酵做的浆水;
也有蜜豆、梅子、山楂、红黑枣子等形形色色的冷热汤水,乃至菖蒲、藿香、木香沉香、槟榔、枳实、乌药。。这样家常的药膳饮子。
虽然不提供酒水,但是配着爪掌翅尖脖子之类的卤味小菜,也是别有风味的能够消磨好些时间。
看起来没开多久,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却已经是门庭若市,总是人来人往的满满当当,在外排队着。
还有好些人,因为等不到位置只能买碗汤水,站着喝倒抹嘴了事。不过,现在显然过了一天最纷忙的时段,里面还是有不少人在吸哩呼噜的饮汤。
孔吉吉也只能找个落空的位置,买了一碗熬得浓呼呼的姜糖水豆花坐下喝起来。
热腾腾的一碗糖砂姜水豆花下去,在肚子滚了一圈就没什么感觉,于是他又要了两碗,外加一盏子,他只觉得要麻木不仁的腰部,似乎又慢慢恢复了知觉和酸麻。
与此同时,
“终于将这份产业办了起来。。”
坐在二楼上慢慢打量着生意的陈渊,也有些宽慰的叹息道。
“这样对鹏举哥哥也算有个交代。。可以安心了”
不过一气同时开了六家铺子,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冒险求成的味道,好在各处生意反映颇好,还是有所赚头的,就不知道这种势头能够持续多久。
吃食的种类越多,吸引客人的纪律就越大,但是相应的供货门类也就越发的复杂,为此他甚至牵线到了,官学医科所属的生药局那里。
这时候,他所等待的身影,终于出现在街道中,又满身是汗的跑了上来
“群玉楼那里有回话了么。。”
“没有。。也没能见到”
这名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听差,有些犹豫的道
“说是李倌人被招进了镇帅的内宅。。!!!”
陈渊只觉得就像是当头一棒,觉得嘴中无比的苦涩起来,正所谓好事多磨,好容易解决了一个问题。
可接下来,鹏举哥哥难道还要遭受这种磋磨和挫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