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在日后,不要说是罗湛基的子女或是现存的兄弟们,就连靠的比较近的几房,都未尝没有机会的盼头。
但是,正所谓上所好者,下必定有所揣摩,于是,私底下有人给他献了一个建议,却让他有些心动起来。
因为,那人建议他想办法迎娶一个罗氏前代藩主的嫡亲女儿,让自己后代的血脉中,自然而然的拥有了罗氏的渊源,也就能掩住大多数人的口实和诟病,而天然就拥有了部分继承权利的名分和资格了。
但是动心归动心,并不代表他就此头脑发热,或是马上轻举妄动;这事还要从长计议才是,一方面慢慢的试探各方的态度,一边建立起属于自己的权威和班底来,才可以有变成现实的可能。
毕竟,他才初掌本家事务大权,在内虽然击败了篡权者罗肃先,但本家内部还不知道有多少他留下的党羽和眼线,
而在地方上,除了逃亡的叛党残余之外,还有好些没有顺服,或是对他入主辽城有所表态的城主代官们,尤其是占据新城而态度不明的罗湛容那一班人,也需要缓缓图之才对呢。
虽然他还有外援可以借助,但是这个外援固然好用和得力,后遗症也少得多,但是借助起来的代价也是不小的;
相比之前在东山城下为了夺回本家的大义名分,而不惜一切代价和外力手段的决然态度;能不动用尽量就不动用这个外援,而宁愿留在那里作为潜在的威慑和呼应则是他现今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最大立场。
而从另一个方面说,真正接管了本家绝大多数资源之后,才知道辽城府库里有多么的匮乏和空虚,连番的大战和追加的投入,再加上叛党把持期间,毫无节制的挥霍了滥赏,在逃走时虽然没有放火焚城,却又将城内的最后一点积余给裹卷走;
而三万大军的后续犒赏和安置编遣所费,也是绝对不能拖欠或是省下丝毫,这又是另一个让人头疼和烦恼的事情。
“请问藩代。。”
这时候站在大堂的门边上,内宰所辖帐籍司属下的司帷官,一名白白胖胖的中年人柔声请示道
“可否要安排人来侍寝呢。。”
侍寝,罗允孝不由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好吧,这算是他掌握大权之后,所享受到的第一个好处和便利吧。
要知道他的人生启蒙,。还是在一个随营女妓的肚皮上呢。次手术日经理和好些女性,但都是明码交易的交过,其中价钱最贵的也不过是着辽城里春云楼的一名陪酒女,还是建安州的城主包场时,顺便沾的光。
但是自从养父成了藩主之后,他也有了更好的追求和盼头,私生活里也就变得克制起来,以免给人攻击和牵涉到养父的口实。因此,就连打下开义城所俘获的女眷,他都没有沾手过呢。后来又出了一系列事情,连藩主都倒在女人身上,他也就更是省身和警惕不已.
直到现在大势初定,精神和肉体都放松下来之后,还是年轻力壮血气正旺的他,也不由有些意动起来;却又有些担心和不怎么好意思,这两代藩主才身故没多久,下葬仪式都没有操办;
想到这里,他不由有些警惕的看着对方。
难道是有人给自己设的局,要是不小心被****蒙蔽了心智,无意冒犯或是侵占了前藩的女眷,那对他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大不小的丑闻和把柄。
“藩代尽管放心。。”
这时候,对方很是贴心的再次开声道:
“簿帐上的的女子,都是各家送来侍奉的伶俐人儿。。”
“老藩原本是打算教养上几年,指配给各房子弟的。。”
”决计与后宅没有什么牵扯的。。“
得到罗允孝的默认和首肯之后,他这才用力摇了摇手中的响铃;就见随着扑面而来的香风,鱼贯而入十数名轻薄裙裳的女子,含羞带涩的在罗允孝的面前来站成一行。
然后整齐划一的躬身行礼,只见动作之间袒露出来的香肩藕臂,胸前腹间的大片雪白,顿时让人一见挪不开眼了,
罗允孝只觉得五内俱焚的几乎要全身烧起来,甚至来不及看她们的脸面,就匆忙点了三个看起来最是高挑丰满的;然后迫不及待的将其他人赶出去,用力拖缆着这三个欲拒还休的美娇娥,径直走入了供临时休息的隔间之内;
甚至连隔音遮光的门帐,都没来得及放下,就已经传出来女人的娇叫和惊呼声。
而站在外间的司帷,在白净发胖的脸上,也不由露出一丝大功告成式的咄定和欣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