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用后世那位本朝太祖说过的话,人头不是韭菜,掉了还会长”
“所以使用处置他们的时候,须得审慎再三。”
“虽然我当初是吧他们当做权宜之计和消耗品来用的。”
“但也希望他们的付出,能够用在更有价值的地方。”
“既然是这样,那你想好了命名没有”
谜样生物脸上带着清澈的微笑,头也不回的开声道。
“作为一常设的秘密力量,需要有所专属的字号,才能谈得上具体的归属感和传统吧。”
“所谓的可持续发展的方向和目标,也要给人家一个吧。”
“我已经想好了,打算连带其日常管理和提供支援的部门一起,”
我有些得意的道。
“就暂命名为,埋葬机关和清道夫部队。好了”
“看不出你还是个型月厨啊。。”
她忍不住吐槽道。
“过奖过奖”
我面不改色的道。
“我只是比较硬武内脸而已。。”
这时候隆隆的鼓号声再次响起,却是轮到骠骑营中的骑炮队,开始表演疾驰行进间歇的停驻射击了。
只见得烟火绽放之间,大片喷射的散弹流像是呼啸的暴风一般,将预设在小车上的数列人形游靶,刹那间给撕扯的支离破碎。
“看吧,这就是初级工业化的力量,火药化学的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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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东南部,卫州境内,一场大战也随着洋洋洒洒的雪片而仓促落下了帷幕。
无数人厮杀过后留下的尸体、鲜血和脚印,很快就被雪花给覆盖起来,
天寒地冻之间,只要是在战场中倒下的伤员,也会马上失去生气而被东城地上硬邦邦的一团,因此,随着越发吹得急促起来的刺骨寒风,交战双方也不得不相继吹响了螺号,而开始脱离接触鸣金收兵。
而站在玄色大愫之下,被手持火器的霹雳营将士所簇拥和拱卫着的河北大都督兼张邦昌,也在低声叹息着,看着那些对面阵营中那些隐约消失在风雪当中的身形。
又是一次功亏一篑的战果,在那位老对头张德坤的带领下,盘踞在河北东南沿岸的这些北朝残兵的决心和韧性,还是远远超乎出他的预期。
虽然被他打破了治下的大多数城邑,而将对方逼到了无可回避的野战当中,并且这一次他已经通过投入决定的火器营来取得了一边倒上风和胜势,而且包抄合围的人马也已经迂回到位了,但是这场不断加大的风雪却破坏了他最后的努力。
经过久战厮杀之后,已经在没有人能够在不断失去体温,并且视力有限的情况下继续坚持战斗,甚至连派出追击的骑兵都不能,谁知道在被风雪吹的晕头转向的同时,会迷路跑到什么地方去呢;
虽然在这种情况下对方也不见得好过,只怕是在缺少辎重的情形下一路撤退下去,就要死一路的人,但是却成了对方的残余力量,逃出生天的最后契机。
而战后的损失不多久就粗估出来了,自己这边基本没有伤员,因为伤势稍微严重一些的,都被当场被冻死了;而剩下的士卒当中,也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冻伤情形,他们迫切需要退到一个有足够城墙和房屋的大邑里,进行休整和补充。
这种渴望和呼声,并且由此可能积累产生的怨望,是身为主帅的张邦昌也无法敢于忽略的。
只是当他们退到了已被占据的汲城(今河南省卫辉市),却又有一个噩耗传来;那些天杀的平卢兵居然完了一手假道伐虢,乘机洗劫了老巢冀州所在的腹心地带,除州府信都(今冀州市旧城)城以外,几乎无所幸免,财帛子女畜口损失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