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又有些急匆匆的辩说道。
“这不过是为了我们作为伙伴和搭档的共同事业。。”
好吧这是傲娇把,这一定是傲娇了,我在心中忍不住吼叫着,忙不迭的点头表示附议她的想法。
接下来,当晚在一众文武大员作陪而设宴招待来使的蕴玉楼里,我有些意外的接到了作为随同副使前来的内官曹吉祥。
相对于那位多少有些矜重和自持身份的正任使臣,他倒是很热络和健谈的放低身份,而努力活跃着宴会上的气氛。
“侯爷您就叫我小曹好了。。”
“曾蒙贵府的恩泽,杂家现在也是内侍殿头。。”
“又有些旧日的渊源和干系,所以这回也被拆迁了出来走动一二。。”
“日后的文聘纳采诸礼,还要继续有所交道的。。”
然后他也私下叙说了一些我离开广府后,他身边见闻和发生的事情;
包括了天子被叛党劫夺挟持的时候,他因为品级过低又负责的不是拱门要害,而没人理会得以在宫变的杀戮当中逃过了一劫。
但是我认识的那位天子身边的亲近大伴——宁老公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本来已经在宫内赐宅半退养的他,因为拒绝为叛党去游说天子出来露面,而被自己的养子之一给当作威吓天子的投名状,给杀害在当场了。
虽然日后被追赠优恤之,但也已经是人死不能复生了;反倒是曹吉祥这样幸存下来的中下层宦官,因为高层的内常侍、中常侍、内侍们相继随叛党出逃,或是身死出缺而得以辍选以补宫中各职。
当然了,他私下对于这个职位的前程亦是不怎么看好,理由也很简单了如今大内的天子都不在了,而幕府那边却迟迟没有从总是当中,安排或是指任一位来继承帝统;没有了日常供奉和服侍的核心,他们这些内侍宦官们,就像是无土之木或是无根飘萍,就此没有了发挥涌出和价值的地方。
所以乘着大内的人心浮动,这番他得以请出来作为迎送的副使,也未尝不是一种另谋他路的打算和方向。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会负责押送嫁妆和奴婢,作为陪嫁的一部分来到淮地。
因此,在私下言语之间对于我也是格外的巴结和一副言无不尽的态度;其中就包括了那位伊媛主的风闻和品评,还有一些日常的相关事迹。
随着酒酣耳热之际,他又暗自交给了我一份东西,却是来自我那位干姐陈夫人的厚厚信笺,算是完成一件私人的承诺和手尾。
结果,一时之间没有留心和注意,我就被人一杯接一杯的劝饮,给喝的不免有些头大了,然后赶紧做不胜酒力的搀扶下去。
等我半夜觉得有些腹胀的爬起来,却感觉到身体被遇到了缠拌的妨碍,却也不以为意的稍稍移过灯盏来这才发现。
一个身无丝缕的女子蜷缩在床塌的内侧,身上犹有我留下的痕迹和气息,眼角还隐有淡淡的泪迹。
只见手脚抵并在一起的她,散落的发髻如乌瀑一般披在脸庞和香肩上,浑身如最上品的刑白瓷器一般的莹白光洁,纤侬合度的腰肢,就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和景象,而让人不忍摧残和破坏掉的景象。
好吧,我居然一时半会没认出来她是谁,只觉得此情此景又兴致勃勃起来,然后就这么侧抱着重新占据那个敏感而娇嫩的所在,让哼哼唧唧的吟唱声,再次充斥了室内的空气中。
当我再次有所尽兴的环抱着这具美好的酮体,享受之后,却是突然心中有些福至心灵想了起来。
“阿紫,你是阿紫。。”
居然是谜样生物身边的女官兼家庭教师紫式部,那个一贯看起来相当自信自立而优雅典靜的女子;我恍然有一种你没穿衣服我就认不出来的错觉和荒谬感。
虽然不知道这个过程当中究竟是是怎么的阴差阳错,又是怎么一回事和过程;但我当然也不至于做出上完人家之后,就拔鸟无情继续如无其事维持现状的事情来。
“阿紫有些不堪承受了,”
“还请郎君多多体谅和怜惜。。”
虽然阿紫还是那么一副你不用放在心上的温容柔顺态度,但是我一番温慰和许诺还是少不了的,比如相应的待遇和用度,专门服侍的人手之类的;然而她实在被我弄得太辛苦了,只说了几句话之后又困乏的昏睡过去了。
又过了许久之后,一个娇小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了阿紫昏睡的床榻边上,轻轻握住了对方的手,然后她就似有所觉的咕哝一声,慢慢醒了过来。
“阿紫,我最后还是变成了,。。。。”
娇小身影低声叹息道
“我曾经厌恶和鄙视过的那种人了。”
“我怎么会怪你呢。。”
脸色有些苍白和倦怠的阿紫,却是侧头宛然一笑道。
“这也是我自己愿意的事情,”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继续在一起啊。。”
“更何况,无论如何我都要分薄了你夫君的宠爱。”
“说抱歉的难道不该是我么。。”
“请不要酱紫。。说。。”
娇小身影不由有些用力地捏紧了她的手。
“这么多年了,我们都不是这么相互扶持过来的么。。”
说到这里,阿紫不由的露出某种陷入悠长回忆的笑容。
“你还不是说过,我是你的第一个收藏品么。。”
“既然,我主动要求陪嫁过来,就早已经有了这种觉悟了。。”
“就这样继续下去,已经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