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胖子想:“他为何问慕容云和凌风雷是否来过‘明事楼’呢?他们两位已经很久没有来‘明事楼’了,何况,慕容云和凌风雷很少走在一块的,很可能是这些人误会了,不如向他们说明,免得那疯女人又来刑罚我。”他对陆仲崁说:“大爷,你误会了吧?很久没有见到慕容云了,更没有见到凌风雷,在下哪里会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你可能抓错人了!把在下放了吧!”
“呵呵,你还嘴硬,前两日,有人看见慕容云和凌风雷进了‘明事楼’,你是掌柜的,你们远山派的要人来客栈,你能不知道吗?还不想说吗?”
“我的大爷,‘明事楼’最近真的没有重要人物来,更没有见到您说的慕容云和凌风雷,您一定是搞错了,您总不能让我无中生有吧?”钱胖子很委曲地说。
“看来,你不愧是贾天明信任的,嘴挺硬的,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啊,好好招待!”陆仲崁想:“这钱胖子一定是为了掩盖慕容云等干坏事,为他们下山隐瞒着,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是不会坦白的。”
龙舌兰正要动手,这时,一直坐在一旁观看的一位娇美的女子说:“主人,让‘牵牛花’来‘招待’他!”
钱胖子听到叫牵牛花的美女说要“招待”他,他浑身起鸡皮疙瘩,非常害怕,他想:“刚才那疯女人‘招待’了一下,差点儿把我的耳朵给弄没了,这女人更娇艳,很可能手段更毒辣,再‘招待’一下,我就完了!”
只见牵牛花拿了一个茶杯倒了一杯茶,摇摆着走进钱胖子,把茶杯拿到他嘴边,娇声娇气地说:“钱大掌柜,喝一杯茶吧,潤潤嗓子,想起来时好慢慢说,别渴了!”
钱胖子胆战心惊地喝了一口茶,很诧异地看着牵牛花。
牵牛花很温柔地轻轻帮钱胖子擦去耳朵上的血,然后又很温馨地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之后拍拍他的腮部,她看着钱胖子,钱胖子直冒冷汗,她温柔地把钱胖子的衣服解开,钱胖子大叫:“你想干什么?别折磨我!”
只见牵牛花找准钱胖子身上最怕痒的穴位,很熟练地挠他的痒,钱胖子浑身发痒,痒得大笑大喊:“嘻嘻,呵呵,哈哈哈,痒死我了,哈哈,别挠了,快停下,救命!嘻嘻嘻,我……受……不了了!”
牵牛花停了一下,说:“钱大掌柜,哀家对你好吗?够享受了吧?”
钱胖子喘着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求你了,别挠我了,你这坏女人,还真有一手,搞得我痒死了!”
牵牛花举起细柔的手指,摆好了再挠痒的姿势,说:“还想要吗?还有更让你过瘾的招,你想要,哀家就让你更满足,而如果你听主人的话,都说了,哀家晚上好好陪你,和你**一番如何?嘻嘻!”
“别挠痒了,我受不了,我说,我说!”钱胖子实在受不了那穿心的痛痒,他想:“不如编些故事告诉他们,免得再受苦。”他说:“大爷,在下坦白,在下是从静远山下来的,掌门人贾天明派我来管理‘明事楼’,招待四方客人,其实是为了打探消息,收集情报,我让客栈里的伙计通过各种方式向客人打探,发现有价值的消息,便派人报告给掌门人,如果是特别重要的消息,我便亲自上山,向贾天明报告,我做的就是这些事,没有害人,不知道大爷是来自哪里的?我并没有与大爷为敌,为何要绑架在下呢?”
“先说说慕容云和凌风雷最近的动向吧!别转移话题!说!”陆仲崁命令说。
“我的大爷,最近真的没有见到慕容云和凌风雷,我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山上的事,只有掌门人才能全知道,其他人经常不知道另外的人在做什么,我真的不知道!”钱胖子争辩说。
陆仲崁想:“这钱胖子一定知道慕容云等捣乱‘好运来赌坊’的事,没准他也是参与筹划的,他怕说出慕容云等,会连累到他,所以死扛着不说,真是可恶!必须好好教训他。”想着,他下令:“龙舌兰该你了,再让钱胖子享受享受!”
“好的,主人,您请坐!看看好戏!”龙舌兰说完,朝钱胖子走过来,钱胖子浑身发抖,她抓起钱胖子的双脚,把他的双脚捆在木凳上,然后,取下头上的簪子,把簪尖放在在石地板上磨得更尖,然后沾上油,找准钱胖子脚底下的穴位,一处一处地扎,钱胖子双脚不能动,脚底被扎得痛楚穿心,歇斯底里大喊大叫。而龙舌兰却扎得越来越过瘾,她哈哈大笑,很享受钱胖子的痛苦声。
钱胖子气喘吁吁地说:“疯女人,别扎了,我说,我说!”钱胖子想:“罢了,他们想知道什么我就说什么,免得受这疯女人的折磨,实在受不了!”他问:“大爷,别折磨我了,你想知道什么,问吧,我知道的都说!”(未完待续。。)
ps:剧情更复杂了,不多说,还是让读者自己看,更真实!</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