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冷,咱们能不能坐到榻上去说话?”
崔婉清羞得耳朵根都在发热,男子将她的外套脱下,揽着她的腰,钻进了被子里。
两人相拥而卧,崔婉清告诉他自己来的目地,刘稷不禁有些诧异,这是个什么操作。
良心发现么?
“既有此好心,为何当初要赶她走?”
“好心?”崔婉清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冽:“五郎是战场杀神,却是菩萨心肠,但你可知,在高门大户中,最要不得的就是好心,奴这么做,只是想告诉他,他的生母在谁的手中,就是装也要装出一个安份的样子,否则,休怪奴心狠,母子一个都容不下。”
刘稷的脑中猛地一个激灵,心说自己果真太善良了,这个习惯不好,得改。
“一个十岁的孩子,能碍着什么事?”
“谁让他占了长子的名份,挡了我孩儿的路呢?”
刘稷的心突然间“嘣嘣”直跳,只听得从那对娇嫩的樱唇里,吐出一个个带着芬芳的字眼。
“嫁与他,便为了那个位子,否则就凭他也配,五郎可知,自从那夜之后,奴就没有再让他近过身,就盼着,能一夕如愿呢。”
怀里的佳人仰面看着他,动人的眸子里闪着晶亮的光,白晢的肌肤被红霞染成了粉色,中人欲醉的香气扑鼻而来,一点点地击碎了他的心防。
那还等个毛线。
刘稷粗鲁将她压在身下,手脚不停地撕掳着她的衣衫,两具躯体渐渐变得火热,春意在屋子里弥漫着,就连空气都透着一丝淫靡。
......
这一次比之前来得要猛,去得更久,当刘稷伏起身来时,女子依然死死抓着他的后背,细长的指甲陷进了肉里,留下明显的掐痕。
“姐姐,咱能不对伤者使用暴力么?”
崔婉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却没有放开他:“五郎可否多停留一时。”
“好。”
刘稷侧过身将她拥入怀中,女子身上汗津津得,使她的肌肤有如涂了一层油,滑腻无比。
刘稷嗅着她的发丝,忽然听到女子慵懒的声音。
“五郎今日这般猛,是否听闻了奴的打算,心有所动呢?”
“你就不怕,将来孩儿生出来不像,他会恼羞成怒?”
不得不承认,女人所说的前景,让他的确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男人拼死拼活打下江山,女人睡一觉就抢了去,还要为别人养孩子,这道理同谁说去?
“那又如何,他敢宣之于众么?”
崔婉清不屑地撇撇嘴,她现在越来越看清自家夫君的嘴脸,女人于他而言不过都是点缀,在利益面前什么都能交换,哪怕是心爱之人,只要杨家荣宠不倒,自己在府里的地位就不会受到任何威胁,冷落?她如今巴不得对方消失,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眼前呢。
一想到自己的孩子有可能成为大唐的皇帝,刘稷那原本消退下去的欲望,又莫名地升了起来,感受到这种变化的崔婉清,妩媚得一笑。
“尽管来吧,我的英雄,奴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