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鄂尔多大人,您如今是专程过来告诉我这个的吗?”爱新觉罗.永琪问道。
“不,五阿哥,我过来是想要跟你说,我们现在面对的情况,比外边何都统调兵**的情况更加严重。”达络克.鄂尔多说道。
闻言,爱新觉罗.永琪不由得眉头一皱的问道:“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的,原来那些乱兵只是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平定起来也容易。但他们现在更像是受了人有预谋的引导组织了一般,不断地向我军营地涌来,声称着要活捉您。”达络克.鄂尔多说道。
“一开始我调动了军队还能**得住他们,但是现在他们的人越来越多,我军将士如今是十分吃力。所以,五阿哥,为了您的安全考虑,我现在唯有过来带您离开此地,回到镇南将军那再做打算了。”
“不,鄂尔多大人,我不走,我就在这里看着。再说了,你不是说何都统已经下令出兵平定叛逆乱兵了吗?我就在这里等待何都统的好消息传来。我就不信反贼真有这个本事,真能活捉我回去。”爱新觉罗.永琪置气的说道。
“五阿哥,镇南将军把您交给我,我就必须得为您的安全负责。如今我军阵地越来越危险,您在这里作用也不大。而且为了保护你,所有将士都不得撤退,也不能转变阵型,这样只会徒增我军更多的伤亡。所以,请五阿哥体谅我军将士性命不易,他们也都是有血有肉,有父母妻儿的人。”达络克.鄂尔多对着爱新觉罗.永琪再次抱拳地恳求道。
这正黄旗骁骑营的兵马本属于乾隆调给富察.傅恒南下平定剿匪军之用。
战事几经波折,原本拥有着三千人马的骁骑营,如今只剩不到二千人。人员折损严重自然不提,毕竟身为军人,马革裹尸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然而,随着富察.傅恒被朝廷下旨,责令回京论罪时。骁骑营的人马也以为自己可以跟随富察.傅恒回京了,却没想又一道圣旨下来,让他们继续留下来保护爱新觉罗.永琪。
可想而知,这正黄旗骁骑营的人马对爱新觉罗.永琪自然也有了些怨气。只不过爱新觉罗.永琪身为皇子,他们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出来。
达络克.鄂尔多斯的话让爱新觉罗.永琪似乎遭成了极大的伤害,只见他不经意间的向后倒退了两步,直到撞到后面的椅子时,这才停了下来。
“鄂尔多大人,您刚刚不是也说了,何都统已经下令出兵平定这些叛逆乱兵了吗?我不相信,他知道我现在在这边有事,他会不调集大军过来。”心里头不服输的爱新觉罗.永琪依旧在抱着幻想的说道。
是的,我爱新觉罗.永琪怎么的也是大清国的五皇子,凭什么我刚刚放下狠话来,此刻就得被“啪啪啪”的打脸?
如果刚刚没放下狠话,爱新觉罗.永琪还不至于觉得这么难堪。
但是此刻,爱新觉罗.永琪心里头真的觉得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