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他这句话问的没头没脑的，陆羽思忖了好一阵，“八卦掌吧。”文灵听后一努嘴，八卦掌不是董海川留下来的么。

“你想说什么。”陆羽伸手把他搂在怀里。董海川是个承前启后的大宗师，不许你拿他的身体说事。

“我没有啊，你紧张什么~”

“好意思啊你~”陆羽捏着她的小脸不放，八卦掌的传承在董海川之后才逐渐明朗，自己能够学到这门功夫也是机缘巧合，他这一身武艺大多得于恩师藤虎，或者说，他的功夫并非来源于上一任银狐。在寒凌，每个名号都有着师传徒的惯例，很少会有例外出现。但是陆羽就是很特别的存在，自己的出生就像事先都设定好了的一样，他还懂事的时候，自己背后就已经有了那块刺青，无父无母是陆羽这一辈子最大的灾难。对于一个自小就被一户铁匠收养的孩子来说，能够有一个藤虎一样的师傅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那个老头矮小粗壮，喜欢背着手散步，喜欢沏得很浓的普洱，喜欢在没人的地方打形意拳。要不是他一身的伤疤，谁能想得到他就是叱咤风云的寒凌总舵主呢。

想到这里，陆羽的心情沉重无比，师傅死的真相到现在都不清楚。

“你也是听从寒凌的安排么。”

“不用啊，我是虎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