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凌天遥也这样?怎么可能?白矾不是喜欢凌天遥嘛?哪里还会躲着他,可看凌天翎的神情也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再看这会儿白矾和凌天遥的相处,确实很奇怪。
想了很久也琢磨不透的乔安歌只得与凌天翎说了几句随后调转了马头,往白矾的方向走去。一直走到白矾的身边,她才对凌天遥说道:“小五,小九说想和你比一场,早就听说你们的骑术很是厉害了,正好今日出来,也让我和白矾见识一下吧。”
凌天遥听她这话本还有些不解,但在看到乔安歌递过来的眼色的时候就明白了,轻轻点点头也笑的明朗的说道:“要说骑术,我们兄弟两可是个中翘楚,今日安歌既然提出来了,那我们也不坊比一场,正好看看九弟有没有长进。”
“是五哥有没有长进才是,这骑术弟弟我虽不能说京城第一,但好歹也是拿了不少封号名誉的。怎么会输给五哥你呢?”一听到凌天遥的话,凌天翎便不服气的回道。
凌天遥只是不在意的笑了,随后扯着僵绳两人便策马狂奔起来。气势汹汹,又势在必得的样子,很快两人便没了影子。乔安歌看着已经看不清背影的两人,满意一笑,这才走到白矾身边。
“白矾,我们一起走走吧。难得出来游玩,看看这里的风景也不错。”乔安歌见白矾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发愣,便出声提醒道。白矾听到乔安歌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
“嗯,好啊。这里空气清新,天色又爽朗,除了有点冷以外。”白矾回过神吐着舌头很是可爱的说道,和方才那个寡言少语又极其害羞的样子完全不一样,看的乔安歌一愣一愣。
随后两人便骑着马慢慢在附近走着,看着和方才明显轻松,心情不错的人,乔安歌不解的观察了一会儿,直到白矾发现她的目光,她才发觉她竟看着她发起了呆。
“姐姐看着我做什么?可是有什么想说的?姐姐若是想问尽管问便是,怎还这么和我见外?”白矾看着乔安歌来不及回避的视线,而很是心虚的样子,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与方才不太一样啊,之前在马车上什么都不说,到了马场也是一言不发,还一直与他们保持距离,你怎么了吗?是不是他们哪里惹到你了,你尽管和我说,我替你报仇去!”乔安歌忍不住还是问了出来,一脸愤愤的样子很是可爱。
可惜白矾听到这里,脸上一红,有些不自然,又带着娇羞和愁苦的低下头,乔安歌见状,以为真是他们惹了她,不然也不至于这个反应。不过他们两向来对白矾很好,怎么会惹她不好玩呢?难不成和凌天遥有关?
“白矾,我之前就说过了,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同我说,否则善意的谎言最后也会变成利器破坏我们。我希望我能知道我的朋友发生了什么事,而不是一直一无所知的被瞒着。”
乔安歌语重心长的说道,而白矾的神情似乎也有了几分内疚和歉意。而后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妥协的点点头。
“对不住了姐姐,我确实有事瞒着你,可这和信任无关,因为直到现在我也是很茫然,也不知为何,所以才没告诉你的。”说着,白矾的一张小脸都因为各种情绪揪在一块,看着很是让人心急。
乔安歌也不列外,不过话说清楚了,她也不愿意太逼迫她,所以只得耐心的等待白矾开口。在纠结一番之后,白矾还是缓缓开口,声音很小。使得乔安歌得认真地听。
“那个……我之前不是扮的男装嘛,那时想着找小哥哥,便将自己的身份也忘了,和你们玩的很是开心。可是后来知道小哥哥就是五王爷之后,我想穿回女装,可是这样束缚和要在意的便多了。”
乔安歌听着,大致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有些不明白,她既然因为这个疏离凌天遥和凌天翎,那又为什么时不时的看向他们,方才在马车上的时候她虽没多说什么话,但一直都听的很是认真,很明显带了两分羡慕。
“我好像明白你在说什么,可也不是特别确定,你说清楚些,因为束缚和在意的太多是什么意思?”乔安歌蹙眉说道。心中其实隐约有了白矾话里的意思。可是还不是很明确。
闻言,白矾的脸又红了一个度,嘴角动了几下,仿佛很难开口说什么,但这事最终也得说,况且,现在她也很是愁苦,也只有同乔安歌说,才能多少有些帮助。
“事实上,母亲自小便说男女授受不亲,之前男装时我忘了自身身份,现在依然不会再忘,我虽不至于男女一直不想见,但到底我也是女儿家,怎么都得注意一些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