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乔文治问了他们去的时间就在三天后,她回到院子里暗自筹备着该如何过去,思虑片刻后,乔安歌把烟儿叫了过来,吩咐她一些事之后就让她去准备,烟儿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点头离开。
随后乔安歌又让人准备马车她要去一趟逍遥王府,想来白矾已经知道这个消息,她得去看看才行,顺便探听一下北郊大营的情况。
待乔安歌到了逍遥王府之后,便直接在丫头的带领下到了白矾的住的院子,刚进去却见院子里空无一人,和下人问了她才知道竟是去了书房找凌天遥去了,看来她已经知道了,这会儿直接就过去了。
犹豫片刻想着要不要过去看看,但最终她还是决定就在院子里等好了,人家两人之间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好了。
“姐姐?你怎么过来了?”刚进门白矾有些讶异的看着乔安歌,然而还没等乔安歌说什么,她又立马将头转了过去,遮遮掩掩起来。
乔安歌见她一双眼睛通红,虽然被她遮了起来,但乔安歌还是看到了。想来是去找凌天遥问了去军营的话,也不知怎么的就哭了起来。
乔安歌微微叹口气,起身走到白矾身边,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见她还是一双手捂着眼睛,她又将她的手拿了下来,白矾拧不过她,只得妥协的放下了手,却还是低着头。
“我不是说过女孩子不好老是哭哭啼啼的。你看看你,一双眼睛都哭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不就是一段时间见不到小五嘛,又不是一辈子都不见了。你也有点出息啊。”乔安歌轻声呵斥道,但手上动作却很温柔的将她还在往外溢出的眼泪擦干。
白矾一听乔安歌的话便又止不住眼泪的往下掉,害得乔安歌越擦越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见不到他我就难过,我方才去找他他也脸色很不好,和他说话他也只是敷衍我几句,我就是想和他说些什么,道个别也没法说出口。”
白矾边哭边抱怨着。想到她刚才一听到这个消息便一下慌了神,跑去找凌天遥,却被他冷漠的态度伤到,甚至在她询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时候,他也只是没好气的说不知道。前两天还对她多关心了些,这会儿却又这个样子,让她怎么能不难过。
“好了好了,你可别哭了。不然你这眼睛可就真的成兔子眼睛了。你也是,一听到消息就慌了神,小五本就不喜参与朝政和军事,皇上让他去军营历练,他指不定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你直冲冲跑去找他问话,他自然控制不了情绪。你也别太伤心了,估计等他气消了,就会过来给你赔罪吧。”
乔安歌颇有些心疼也很是无奈的拉着白矾的手安慰道,她正是担心白矾知道了难过才这会儿赶过来的,谁知道白矾已经去找凌天遥了,知道凌天遥不喜去军营,她这会去找他,估计也不会给白矾好脸色看。
“可是我害怕嘛,我刚知道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去见他,哪里来得及想这么多?姐姐,若是小哥哥去了军营,那我该怎么办啊?”白矾一想到早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凌天遥她就心慌意乱,平日里的冷静都不见了。
“好了,你先冷静一下,我就是因为这事来找你的。我问你一些话,你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不舍得小五去军营?”乔安歌安慰了白矾,随后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她来这里的目的可不能忘。
白矾不明所以的看着乔安歌瞬间变得有些严肃的眼神,但还是点了点头,她才刚找到她的小哥哥不久,都还没来得及和他表明心意就要和他分开那么长时间,她自然是不舍得的。
“既然这样,你听我说。前些日子凌天珩来找我,说了他要去北郊的事,问我要不要一起,不过我想着要带你去,他却不肯,我便回绝了他。”想到那日之后,凌天珩没有再过来相府,也不知是因为还在生那日的气还是为去军营的事忙着,乔安歌颇有些失落。
“既然如此,姐姐为什么不过去呢?去军营的事三王爷也一同在内,与姐姐一样会分开好久,姐姐何必为了我不去呢?”听到乔安歌因为她而拒绝了凌天珩,白矾一时也顾不得难受,只觉得又感动又内疚。
她自己已经因为和凌天遥的分开而难过不已,乔安歌又何尝不是和凌天珩分开,可是凌天珩作为将军还有办法将她带去军营,可她却为了自己拒绝了,这让她怎能不内疚呢?
“这有什么?我一个女子跟着去多没意思,在一群男人堆里,那多不方便?若是有你跟着去我也放心很多,何况小五去了军营,我若是也去的话,岂不是把你一个人留在了这里,那你可怎么办?”乔安歌倒是不以为意,本来她一个人过去她也觉得不方便,若是有白矾作伴她也能开心不少,何况,将白矾一个人留在这里她也确实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