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和你无关?那你倒是说说看,这是什么东西?”乔文治阴沉这脸色,直接将一用黄油纸包着的东西丢在了陈淑仪面前,乔安歌有些诧异的看着那东西,虽然没看到是什么东西,但想也知道是和这件事有关的,可这是什么时候......她看向站在乔文治身边的王伯,想来应该是方才去叫周抚的时候另外派人去陈淑仪的院子里搜的?
那东西一出来,果然,陈淑仪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起来,带着惊恐的看着乔文治,身子也开始微微发颤的瘫软在地上,这东西是什么,她自然最是清楚了,可没想到竟会被乔文治找出来,她明明记得当时她已经将这个让人丢出去了,怎么会出现在乔文治手里?她带着几分绝望的看着拿包东西,一时没有半句辩解。
乔文治看她这个样子,自然已经心中有数,原本消下去的怒气一下又涌了上来,甚至带着几分怨愤的看着陈淑仪,对于这个女人,他心中一直以来隐忍的怒气一下爆发出来,这个女人的刁钻任性他早就忍耐了太久,这个时候自然是没办法将这口气咽下去了。“现在没话说了?这是什么你最是清楚吧?如何?可还要我将那安大夫再叫过来好好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这一声低吼,陈淑仪当即吓得身子一抖,一下回过神来,直接就开始嚎啕大哭道:“相爷,这......这不是我的,这绝对不是我的,栽赃,这是有人栽赃我,姐姐,你替我说句话啊,我真的没有下毒,我真的没有......”她便哭着便跪行到了赵玉莲身边就去拉她的衣袖,惹得赵玉莲眼里直接浮现这厌恶的光不着痕迹的闪了过去。
“到了现在你还在狡辩,你真是死不悔改!以往你嘴损说几句我也没太计较,可现在你竟还想着害安歌。怎么?若不是我现在还在这个家,你们是不是连她的命都要拿去了?”他气急败坏的吼道,这个以往虽然没有太过关心可却一直看重的女儿在每日在这样的日子下活着,他心中总是有着愧疚的。
“我......”陈淑仪颤抖着想要说什么,却被乔文治的怒火吓得迟迟说不出半个字来,还没等她再说什么,乔文治却是已经不再想听了,心中的自责让他感到有些疲惫起来,深深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也罢,你以往便是如此,我也不期望这你能有所悔意,你平日便一直抱怨这我将莘宁送去尼姑庵,既然你这么挂念着她,那便过去陪她一起,在那里好好的思过吧。”
陈淑仪脸色一白,神情惊愕带着绝望的愣在当场,去尼姑庵?竟然要将她送去尼姑庵?她堂堂一个尚书的女儿如今竟要被送到那里去,这和皇宫里被送到冷宫又有什么区别?她不甘的想着,他怎么能这么对她?她从不敢置信,到带着怨念的看着乔文治,心中以为这么多年的冷落一下子占据着她的心。
“尼姑庵?你竟然要把我送去那种地方?乔文治!你也太没有良心了!你当初......你当初落难之时是谁给伸手将你从泥潭里拉出来的?你怎么能如此对我?你怎么这么忘恩负义?”她像是疯了一般朝着乔文治歇斯底里的吼着,那疯癫的样子在场的人都有些心惊,就连一直坐在一边的乔安歌也是有些意外的,这女人当真是蠢到一定的地方了,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般和她父亲说话。
果不其然,只见乔文治已经是被她的话激怒了,脸色阴沉,眼里也多了不曾见过的杀戮之气,那是当年征战沙场的时候才会有的眼神,见状,一旁的王伯见气氛不不对,怕再生什么事端,连忙上前厉声道:“来人,立马将三夫人待回院子里,明日就派人送去尼姑庵!”说完又立马转身紧张的看着乔文治的神情。
此话一处,一直守在外面的人还有周抚立马上前将已经有些不失控的陈淑仪控制处拖拉这拉了出去,期间陈淑仪依旧在不甘心的叫骂,宛如街上的泼妇一般,看的不少人心惊不已,乔安歌却有些担心的看向乔文治,一个男人最是忌讳说这些事的,尤其是她父亲这样清高的人,她虽担心却也知道现在不是上前宽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