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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陈杰败了。

带着他那殷殷希望，选择以这种方式败给了凌霄。

或许，大部分人都会为其这番举动大为不解，不明所以。但是，对于这些疑惑的目光，陈杰并不去理会，而是跳下擂台之后，始终带着他那招牌式的微笑径直走入人群，所过之处，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纷纷为其让开了一条道路。

其中，也有一些聪慧之人从两人最后的一番对话中看出了些许端倪，而这些人，无一不都用一种闪着莫名光芒的双眸望着陈杰那逐渐隐没在人海之中的背影。

包括白凝，包括周凡，包括那负责的长老，甚至，包括站在远处的李凤奇！

从比赛之初，李凤奇便独自来到这演武场外围。等到白凝比试结束后，也随着二人来到了这风字位台前。期间，她知悉了凌霄此番对手居然是其师兄的弟子，那个叫陈杰的年轻人。

出于对二人关系的理解，李凤奇也不禁暗叹天意弄人。为了不打扰二人，所以她并没有走到台前，而是选择了默默站在远处，直到比试结束。

“此场，凤鸾山，凌霄胜。”那负责比试的长老收回目光，沉吟之中，低声宣布道。

而看台上，凌霄仿佛对那宣布自己胜利的声音闻所未闻一般，一点胜利的喜悦皆无，而是自始至终带着闪瞬的双眸看着陈杰离去的方向，怔怔不语。

“师兄.....谢谢.....”

缓缓闭上双眼，凌霄深吸了口气，心中喃喃。将‘灭邪’收回，凌霄也不愿在这擂台之上多作停留，转身向着台下走去。

“师弟，你没事吧？”看到凌霄走来，白凝和周凡对视一眼，便当先走上近前，关切的询问着。

“我没事，师姐...”凌霄对着白凝勉强一笑，目光又一转看向了白凝身后的周凡。

“凌师弟，恭喜了。”周凡同样强颜欢笑的对着凌霄恭喜了一声，但即使如此，他那眉宇间淡淡的愁容却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被凌霄清晰的察觉到了。

“周师兄，师兄他....”凌霄心中阵阵不是滋味，欲言又止。

“至于陈杰你不用担心了，我想他应该比你好多了。你师兄他为了你，可真算是用心良苦。”周凡摇头苦笑一声，随后突然对着凌霄和白凝微微拱手：“既然今日的比赛已经结束了，那我也就先告辞了，明日再会。”

“凌师弟，明日可要加油了。”最后对着凌霄点了点头，周凡转身离开了。

一直望着周凡的身影消失，凌霄才摇摇收回目光，对着身边的白凝道：“师姐，我有些累了，余下的比赛就不去看了。”

白凝看着凌霄脸上的疲态，心有不忍，她能理解凌霄此时此刻的心情，毕竟这种事情落到谁的头上都会如此，何况凌霄和陈杰两人的情谊如此之深。对凌霄轻轻点头：“也好，我陪你回去吧。”

“恩...”凌霄对白凝投出一个感激的眼神，也不再多说，两人并肩走出了人群。

“师傅，你怎么来了？”刚走出人群，两人瞬间就看到了人群外侧的李凤奇，凌霄微微一怔，道。

“我过来瞧瞧。”李凤奇淡淡解释道，随后也看见凌霄此时状态非常不好，所以不再多说，而是挥了挥手：“好了，先回去吧。”

两人点点头，便随着李凤奇回返到了居住地。

一路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