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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她的信就只能他一个人看。
…………
没过两天,夏梵音的信鸽就回到了她身边。
雾落看着她兴冲冲的捉下那只鸽子,又兴冲冲的跑回房里,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带着几分微末的宠溺和复杂,直到她的房门砰一声砸上,他才默默的转身去外面买饭。
夏梵音将卷轴的信条缓缓展开,露出上面熟悉的字迹,眼底的笑意一下子更深了些。
【母后,我很想你,父皇也很想你。
这几日,父皇日渐憔悴,做梦的时候都会叫你的名字。
父皇还说,如果你愿意回来的话,他以后都会听你的话,只要惹你不高兴的事,他都不会再做了。
如果你还在为从前的事生气,那么自己跟自己生气是没有用的,你可以回来打他、骂他,把你所有的怨气告诉他,他才能感同身受的知道你心里所想,而不是一个人憋着,一个人承受这一切。
独自承受的时候,即便远远离开,也不会真的快乐。
当一个人心里有疙瘩,唯一的解决方式不是绕开那个疙瘩,因为毒瘤永远都在那里,哪怕暂时绕开,回想起来的时候还是会时时刺痛,唯一的方式是彻底把那毒瘤拔出来。
好了母后,鸽子的腿太细,若是写太多怕是会飞不起来,下次再说!
哦,还有最后一句——我很想你。】
夏梵音一个字一个字的看下来,眼底的笑意逐渐消失。
除了开头那句我想你,后面都是关于某个她不愿意想起的人——如果不是最后那两句如此幼稚的用词,和她如此熟悉的字迹,她简直要怀疑非离的鸽子被偷了!
当然,她现在也不得不怀疑,那小兔子崽子非要留在宫里,就是为了帮他父皇勾她回去!
她撇了撇嘴,拿起笔,刷刷的在信纸上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