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获毫无防备,被水洛依这一脚踹了个结结实实。
“啊!”孟获惨叫一声,顿时疼的脸色煞白,扭曲在一起,躺在地上来回打滚。
“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招惹我!”水洛依冷哼一声,从床榻上取了先前孟获帮她解下的绳索,便要来绑孟获。
孟获见此,连忙踉跄着站了起来,只是胯下疼痛难当,腿都站不稳,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只能踉跄着躲避。
只是孟获也好些面子,却不好意思叫喊,害怕引开士兵,到时候士兵知道了此事,他这蛮王岂不是颜面丢尽。
水洛依想用绳索将他绑住,但孟获好歹也是一个八尺大汉,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在营寨之中跑了一圈,水洛依根本奈何不得孟获。
她的飞刀早就被取走,营帐之中也没有兵器,水洛依只好把那绳索当成鞭子来使。
这鞭子孟获却是躲不过,不过一会儿功夫,便挨了数鞭子,脸上也挨了一道,打的孟获鼻血直流。
“快来人啊!”孟获此时也顾不得颜面了,在不叫人,他便要被水洛依给打死了,只好扯开了嗓子呼唤士兵。
“大王怎么了?”
不过一会,便有十几个士兵闻讯赶来。
“给我把这贱人拿下!”孟获一手捂着胯下,一手擦着鼻血,对着士兵叫喝道。
一众士兵闻言,顿时一拥而上。
水洛依拿着绳索抵御,但敌人众多,双拳难敌四手,不过一会,便被士兵给擒住,再次五花大绑起来了。
“你们退……”
“杀啊!”
“给我冲!”
孟获正要让士兵退下,突然营寨四面八方,传来一阵阵喊杀声。
一个士兵踉跄着跑进营帐禀报道:“大王,不好了,蜀兵杀进来了!”
“来了多少兵马?”孟获先前被踢了一脚,又挨了几鞭子,听了这个消息,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士兵喘着粗气回答道:“四面八方都有人,只怕有一两万!”
水洛依闻言哈哈大笑道:“哈哈哈,你这蠢货,当了蛮王又如何,面对蜀兵还是不堪一击。”
孟获对着水洛依骂道:“贱人,等我回来再收拾你,快随我去御敌!把她给我看牢了!”
蛮兵营寨建立的本就不行,再加上士兵防备并不警惕,现在都在忙着收拾辎重准备撤退,孟获率兵来到南门这边,柳隐已经率兵杀入营寨,孟获之弟孟优此刻正在率兵抵达。
孟优浑身浴血,见孟获来了心中松了口气:“兄长你可算来了,蜀兵势大,这可如何是好!”
孟获却是毫无畏惧,挥舞着手中的砍刀砍杀着蜀兵:“给我杀,咱们四万人,还打不过他们两万人吗?正在将他们留下,然后一举夺取成都城!”
“孟获,休得猖狂,可还识得我柳隐?”柳隐见孟获赶来指挥,大喝一声,一拔战马向着孟获杀去。
“他是蜀兵大将,咱们兄弟联手将他拿下!”孟获却是认出了柳隐,只是柳隐并未与他交过手,孟获却不知道他的厉害,大喝一声跟着兄弟孟优向着柳隐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