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德军的抵抗越来越弱,刚刚赶到的主力部队,如同潮水般地漫过了德军的防御阵地,跟着前方的**继续朝前冲。
“师长同志。”担任进攻任务的主力团团长,在确认自己的部队夺取了德军的师部之后,通过无线电台向舍赫特曼报告说:“我们已经占领了德军的师部。”
“你们已经占领了德军的师部?”听到这个好消息,舍赫特曼不由喜出望外:“抓到骷髅师师长西蒙将军了吗?”
“**,师长同志。”先头团团长尴尬地回答说:“我们赶到的时候,房屋正在剧烈燃烧,里面虽然有不少被烧焦的尸体,但我们审问俘虏时得知,师长西蒙在我军**开炮前,就乘车离开师指挥部,留下的只是他的参谋长和一帮参谋、通讯兵之类的。”
得知西蒙已经跑了,舍赫特曼的心里感到非常惋惜,他连忙追问道:“搞清楚他逃到什么地方去了吗?”
“不知道,师长同志。”团长如实地回答说:“俘虏只知道他带人乘坐两辆装甲运兵车,离开了师部,至于去了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
一旁的索科夫听到这里,连忙对舍赫特曼说:“上校同志,问问你的部下,德军的装甲车是朝哪个方向走的?”
“中校同志,”听到索科夫的吩咐,舍赫特曼连忙对着话筒说:“你们有**问俘虏,西蒙和他的部下是朝哪个方向走的?”
电话的另外一头沉默了下来,但舍赫特曼却隐约能听到一些声音,似乎是团长在询问什么。过了一会儿,耳机里再次传来团长的声音:“师长同志,据俘虏供认,西蒙所乘坐的装甲运兵车,是朝着东南方向**的......”
“朝东南方向**的?”索科夫听到团长所说的内容后,立即查看起地图,研究西蒙可能逃向了哪里。看了片刻,他根据地图上的敌我态势,分析出西蒙下一步的落脚点,便对舍赫特曼说:“上校同志,立即通知你的部下,命令他们继续向西北方向推进,尽快与策应作战的**第18军汇合,消灭或重创从我们防区里逃走的敌人。”
“司令员同志,”对索科夫下达的这道命令,舍赫特曼有些不解地说:“西蒙不是逃亡东南方向,找他的掷弹兵团去了么。我们为什么不向西南推进,反而要朝着西北方向攻击前进呢?”
“原因很简单。”索科夫轻描淡写地说:“此刻命令部队北上,就可以与罗特米斯特洛夫将军的**第18军前后夹击,歼灭已经陷入混乱的骷髅师主力。至于东南方向的那个掷弹兵团,可以把剩下的步兵团和炮兵团都投入战斗,让他们尽可能多地消灭德军的有生力量。”
“明白了,司令员同志。”听完索科夫的安排,舍赫特曼心领神会地说:“我立即命令如今还在阵地上的步兵团和炮兵团,对德军实施攻击。”
“先命令炮兵,对德军掷弹兵团的驻地进行炮击。”索科夫吩咐舍赫特曼说:“在炮击进行时,步兵团快速地朝着敌人防守的阵地前进。等炮击停止,敌人还**回过神的有利时机,快速地占领敌人的阵地。”
对于索科夫的这种安排,舍赫特曼对他有着莫名的信心,而这种信心,是在之前所取得的无数次胜利而建立起来,他****索科夫的命令,而是如实地向自己的几位团长,传达了索科夫的最新命令。
舍赫特曼上校的命令下达后,除了少数部队留下肃清残敌外,其余的立即调头北上,去继续攻击那些还在抓紧时间抢修工事的敌人。
驻扎在十月农场里的**第18军,与德军已经对峙了两天。在两个小时前,军长巴哈罗夫少将接到了罗特米斯特洛夫的电话,说索科夫的部队即将向骷髅师发起攻击,希望他能积极地采取行动,配合索科夫消灭这股敌人。
对罗特米斯特洛夫的这道命令,巴哈罗夫的心里是非常抵触的,自己部队和**第29军在这里和敌人打了两天时间,但依旧被困在十月农场里无法前进一步,凭什么说索科夫的部队到了,就能粉碎敌人的抵抗呢?
天黑以后,他听着外面传来的枪声和爆炸声,心里还暗自嘀咕,如果枪炮声停止,就证明友军的进攻被德国人粉碎了。那么自己就可以暂时按兵不动,等友军有实力冲到农场附近,自己再出兵相助也不迟。
枪炮声持续的时间不长,很快就被停止了。正当巴哈罗夫为友军的进攻失利,而扼腕叹息之际,一名参谋从外面走进来向他报告说:“军长同志,友军正在攻击我们正面敌人的侧翼,我们是否去帮他们一把?”
“什么什么,你说什么?”巴哈罗夫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问那名参谋:“你刚刚说什么,我们友军正在做什么?”
“报告军长同志,”参谋向他报告说:“友军正在进攻敌人的侧翼,我们是否需要去帮他们一把?”
“到地图这里来。”巴哈罗夫并**轻易地相信参谋的报告,而是把他叫到墙边,指着挂在上面的地图说道:“你给我指出友军所在的位置。”
“在这里,军长同志。”参谋拿起墙边的讲解棒,指着十月农场的西南方向,对巴哈罗夫说道:“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情报,友军在攻击完骷髅师的师部之后,立即调头北上,去进攻骷髅师的侧后方......目前战斗正在激烈地进行着,我们需要去帮助他们吗?”
搞清楚状况后,意气风发的巴哈罗夫挺直腰板对参谋说:“既然我们的友军在进攻敌人,我们怎么能袖手旁观呢?立即命令部队,开始全面的反攻,尽快与北上的友军汇合,围歼骷髅师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