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到关键时刻,周娇越是冷静。她伸手递给张国庆一包迷药药粉,指了指地方,至于下毒药还是她来合适。
一双沉着的双眼看着张国庆悄无声息地沿着屋檐靠近,过了片刻,一高一矮的声音“啪”的两声倒下,周娇松开了握紧的双手,吐出一口气。
她快步走近那间亮着灯光的房间,朝张国庆指了指外面,“哥,其他房间不知还有没有人在休息。”
张国庆闻言站在那细心一听,摇了摇头,“应该没有,要不我再去瞅瞅,你站在门口等我回来。”
“好,小心点。”
周娇看着他转身离开,立即上前捏着一根银针往高个子面部要扎下去,突然摇了摇头,不行,会留下痕迹。
周娇立即收好银针,戴上手套后捏开对方下巴,一粒药丸顺着张开的嘴滑入,她又用对方打算庆祝的酒灌入。
紧接着在矮个子身上也依次炮施,两瓶酒足足两斤全被她给灌完,最后她不放心地将剩下的还有几瓶酒瓶全部打开撒了一下炕上、地上后全部倒入这俩人身上。
张国庆绕了一圈,见没事急急回来就看到他家小姑娘一脸冷静地再干坏事,笑了笑伸出手。
“啊?”
“药。”
周娇心虚的眼神瞟得其他地方,“喂了。”
“你……”张国庆无语地看着她,“以后脏活让我干。”
周娇闻言嘿嘿的傻笑两声,连连点头。
面对这样的媳妇,张国庆还真舍不得出口埋怨一句,摇了摇头,“本来我还打算逼问一些事情。算了,这里交给我,你去看那些箱子。”
周娇朝他做了个鬼脸。她就是不想他掺和太多。这两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竟然私下里从回收站偷东西卖给外国人。
还有他们提到的哪个什么上面的人。她就等着那些人再上废品站招兵买马,正好过个二三年她再回来一趟。
周娇一挥手将地上的五口大箱子全部收进空间,又跑去将这两个“死人”说的那套黄花梨家具收了起来。
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己,反正是他们私下藏起来的,人死了下地狱告状去吧。就是他们上面的人知道他们丢了东西,敢声张?
人都死了,无非只能打掉牙齿和着血往肚子里吞,黑吃黑什么的果然是最痛快人心、最赚钱的行当。
“哥,好了吗?咱们该走了。”周娇一收手,见张国庆已经布置好醉死现场,催着他快点离开
“等等,大头还没找到。”
周娇气得双眼一瞪,什么大头,会不会说话?差点让她误会出怪事,这死人脑袋突然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