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简单越接近事实真相!”
米雪月躲在一隅,嘴里不断念叨着,双手拈起马年第一次在舞台表演时用过的第一个用来打掩护的道具——两根白丝线,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魔怔了。
“就是两根普普通通的超市卖的那种白丝线呀,没错呀!”
“根据精密测试,拉力39千克,重力28千克,任何一项超过极限就会立刻断裂。”
“他本身的体重重力,以及舞台助理两边的拉力,再加上他在上面快速移动时的冲击力,每一根丝线现在都还是崭新的,怎么理解呢?”
嘀嘀咕咕着,她又两眼木然地转头看向一旁椅子排开的空冰箱大纸箱子,盯着看了半晌,又心有不甘的拿起特制红外手电筒,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完完整整地照射了一遍,
“没有刀片插入的半点痕迹,没有撕裂或者细微破损。”
“没有任何气泡或者针眼,完全排除动了手脚后的修补迹象。”
“可恨的是,就连外面透明覆膜都是完整无缺。这样的话,别说人了,就连最小的虫子也钻不进去吧?”
“坏蛋,他、他是怎么做到的……”
想着想着,她忽然一激灵,猛地又想起自己那几身已经收起来的皮衣皮裤,当然还有足够让人羞羞的皮内内,皮罩罩。
哼,还好不用再去见他,至少目前是看不出祖师爷想要再去面对面接触的迹象。
关于这点,她已经跟方正坦白了。
结果方正罕见地大笑了一番之后,马上就给她做了解疑释惑:
马年那些对付你的手段,其实不过是专门哄你们女孩子的一些心理学科上的小把戏,只是运用得实在炉火纯青令人叹为观止罢了。
当然还有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不知道从什么途径,找到了一种类似于隐形眼镜的透视眼镜。一旦需要,他便偷偷戴上,自然也就把你看得清清楚楚了。
所以,米雪月现在只要出门,包包里必须要常备全套从里到外皮衣皮裤,否则她是绝不上路的。
唉,有时想想她都想哭,就跟那个家伙在飞机上偶遇了那么一次,现在却在她心里留下了怎么也都挥之不去的大面积心理阴影,她招谁惹谁了,还是流年不利啊……
“行啦,大家都撤吧,回去好好睡一觉。”
看到每个人都疲惫不堪,却又强打精神,几乎都快成一尊尊泥塑的雕像,方正赶紧拍了拍巴掌,将大家都轰起来,然后看着自己的两个秘书,亲自封存所以物品,落锁,然后紧闭大门,关闭密码,方才最后一个满脸落寞地回到地面上来。
临上车,方正忽然想起什么,急忙扬声强调了一遍:
“这两天大家都休息,但是目标那边仍然不能因此有任何松懈和空窗。轮到谁值日和排岗,谁都不得有丝毫马虎大意,都听清楚了吗?”
“清楚了,”众弟子轰然应答中,方正这才点点头,在人群里寻找了一番,随即一指米雪月道:
“就你一个女娃娃,坐我的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