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
首富不首富的我说不上,但是除了皇亲国戚,在商户里面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说到这里,魏昭然故意顿了一下,一脸神秘道,
“不过有一点你确是猜错了。”
“什么地方猜错了?难道她家里其实没钱?”左沐随口说道,
不过,这个奇怪的想法,很快就被自己否则了,“按理说,这根本不可能呀,这么精致的院子,一般的商户不可能修的起呀,这投入,得多长时间能收回来呀。”
“哎,这次你这瞎猫还真撞上死耗子了。云裳家里以前确实没什么钱,云裳之所以开这么大的店,投入这么多银子,并不是她父母留的,而是她自己挣的。”
“挣的?她一个姑娘家年纪轻轻的,怎么能挣这么多钱?”现在轮到左沐彻底吃惊了。
“就凭着这霓裳羽衣呀,你可别看这小小一个铺子。
就它这里一年的收成,比着别家十间二十间的店铺都不止。云家这几年能挤身定城富商的行列,可是全靠她。
平日里要是赶上个有个宴席什么的,就连宫里那些贵人娘娘想要出彩,都要跑到这里来找云裳订制衣裙呢。
听说云裳的计划是,以后在每个国家都要开这么一个分店,要什么连锁经营呢。”
“哦,这么厉害呐,听着好像是个很不一般的女人呢,你和这位叫云裳的姑娘很相熟吗?”
看魏昭然连人家店铺老板的生日八字、年营业额、计划都知晓,左沐心里莫名一喜,连忙继续追问道。
她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觉得这位云裳姑娘,或许真和自己来自同一个地方。
“那是当然,那可不是普通的交情,这么说吧,说是救命恩人都不为过。”说起这件事,魏昭然翘起二郎腿,一脸的得意。
“哦,这话如何说起?”左沐颇为感兴趣的问道。
“大概是四年前吧,当时云家还是一个普通的人家,靠在长安街上摆个小摊卖些小东小西的勉强维持生计。
因为要供养哥哥读书考功名,年少懂事的云裳每天都早出晚归,主动陪着老父亲摆摊叫卖东西。
怕云裳长得太漂亮会惹出什么麻烦,她父亲一直都叮嘱云裳外出时戴着头纱。
不料,有一天刮了很大很大的风,云裳一个不小心,头纱被风吹走了,在去捡头纱的过程中,就被许阳无意中看到了。
那厮本就好色成性,二话不说,抱起云裳就要抢进府,收为第十房小妾。”
“许阳?就是去年在静月湖我们碰到的那个……”左沐听到这里立即为云裳捏了一把汗,不可思议求证道。
“可不嘛,这定城能如此嚣张跋扈,大白天强抢民女的,除了他卫国公的大公子,还能有谁?”
魏昭然提起许阳,是满脸的不屑,
“去年你不是也当场见识过吗?他不仅男女通吃,在没认出我们的情况下不是还企图调戏我们呢嘛,最后怎么样,还不是当着我们的面杀了人,
还好老天有眼,最后终于收了他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