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别说,你这药膏作用可真是了不得,我现在对镜自揽都不敢相信呢,以前那么骇人的疤,只这么短短不到一月的时间,怎么说掉就掉了呢。”
“那是,也不看看你姐姐我是谁,像当年,我这可是人送名号小华佗,治你这小小伤疤,还不是手到擒来呀。”听到云裳一通夸,左沐也不禁有些得意。
“可是姐姐,我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小瑕疵,可不可以向你提出来呀?”云裳想了想,一本正经的说道。
“小瑕疵?”左沐一愣,以为云裳指的是医术或用药方面的,赶紧道,“提提提,赶紧提,只要建议好,我立即改进。”
“你那送药的药童,可不可以换个人呀?”云裳抓了把头发,颇有些不好意思道。
“药童?”左沐一头的雾水,“什么药童呀?我那里没有药童呀?”
“重……重点是前面送药两个字……”见左沐确实不明白,云裳又弱弱的提醒道。
“送药的?”可能是都是喝了酒,脑回路变得一样的缘故,魏昭然竟还比左沐率先猜了出来,“云裳你说的该不会是白启大哥吧?”
“对对对,就是他,”云裳点了点头,肯定道,“你们下回可不可以别让他送呀?”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他送药怎么了?”
左沐是彻底给说糊涂了,他没觉得白启送药有什么不合适呀,这白启除了人风流些,其他地方还是蛮靠谱的呀。
“总不能你们以前之间有什么冲突吧?”想了想,左沐又小心询问道,“可是,我怎么听白启说,他这几次来都没有见到你的人呢,都是珊瑚接待的他。”
“哎哟,能让他见着我吗?你是不是也脑子进水啦。”
云裳借着酒劲,没遮没拦道,“你忘了我上回为什么有这疤了,不是就因为这些花花公子吗?听说那白启也是风流的很,我可不想再粘上他。”
“呃,好吧,原来你竟因这个原因嫌弃上他了。”
到了这会,左沐终于明白了云裳的顾虑,敢情人家是对白启的人品不放心。
哎呀,真不知道某个自以为是的公子哥,听到云裳的话心里得有多大的阴影面积了。
“好好好,是我思虑不周,以后但凡有什么事,我另选他人就是。”最后,左沐强忍住笑,勉强道。
“这还差不多,反正以后这样的公子哥我是一个不见。我现在心中只有我的无心大哥。”见左沐终于同意了,云裳抱着酒壶得意道。
三人又吃吃喝喝闹腾了一会,终于到了天黑时分,没得办法见不回去大长公主那实在交不了差,二人才勉强离开了云府,回了山庄。
不过,自此一聚后,左沐的日子确实变得清静了不少。
薛牧走了,白启也走了,连司马铖的信也跟着少的可怜,左沐闲来无事,只得又靠着摆弄药草过日子。
因着眼看到了十二月份,左沐怕临近过年时,宫里再出什么幺蛾子打自己主意,也是真心不想和那些人再有什么接触,所以和魏昭然合计后,一进十二月份,左沐就将胎像不稳的传言散了出去,以需要保胎为由头,堵住了一切想要来山庄的门路,彻底在浅云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