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动我。”左沐还在气头上,自是不能顺了他的意,“话没说清楚之前,咱们最好保持些距离。”
见左沐怄气的样子,司马铖不仅没有及时劝,反倒出乎意料的笑了一下,“娘子,其实你这吃醋的样子,真的很可爱,为夫很喜欢,这一点以后可以发扬光大。”
看司马铖这副见左沐使性子,不仅不生气,反倒很受用的样子,现在又轮到左沐傻了,完全摸不清某人的套路了。
“司马铖你……你到底什么意思?我给你说正事呢,你不要顾左右而言好吧。”
“好了好了,不气了。我也是给你说正事呢。”
司马铖大长胳膊一伸,还是将左沐揽在了怀里,一本正经在她耳边道,
“如果我说,我们以前那十年,她对于我来说,只是母后未来的儿媳,根本不是什么未婚妻,
甚至在我眼里,她连母亲身边的红玉重要都没有,你信吗?”
左沐很认真的盯着司马铖的眼睛看了半晌,确认他真的不似在作假,方不可思议的小声问道,“你这是又是什么情况?他们明明都说,你以前很宠她,很喜欢她的?”
“他们?他们还说我快死了,连房事都不能呢?你觉得人言可信吗?”
司马铖轻叹一声,在左沐额头轻吻了一口,很认真的解释道,
“相信我宝贝,我说的都是真的,
咱们认识这么久,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再说了,什么事有就是有了,没有就是没有,畏手畏脚、藏东藏西,也不是我司马铖作事的风格呀。
其实提起当年这门亲事,还是她自己争取来的,
那段时间,她仗着自己长得貌美又多才多艺,就三天两头的往宫里跑,巴结母后,
母后只当她是年少无心机,看着也确实漂亮养眼,就顺手指给了我。
我当时正是年少轻狂,一心只沉迷兵法,别说对她,对所有的女人都没有兴趣,
说出来你还别笑,当时因为烨然和白启先后谈了恋爱,我还没少嘲笑他们。
在我当时的想法中,女人也不过就是家里摆着的那个漂亮花瓶,可有可无,看着赏心悦目的就行了,
至于她,因着母后看着挺喜欢,所以我也就没有反对。
但是那所谓的十年未婚夫妻的身份,我们却几乎没有单独处过,惟一见面的机会也是在一些年节的宴会上,匆匆一瞥而已。
再后来,就出了事,她就嫁给了吴丞相。
良禽择木而栖,多正常的事,再加上当时的我内心只有仇恨,所以也没有过多去想这些事。
可能也是她自己做了亏心事,这么多年见了她总躲着我,就算见了,也只是当作陌生人,不敢上前说话。
慢慢的,这些年,我真的将她忘的一干二净了,母后都去世了,她挑选的儿媳在我眼里自然也是死了,
只是我没想到,她倒是攒着气撒在你身上了,真是莫名其妙。”
“你这……,那既然这样,你当时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呢,害的我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信息,这几天一个人在那里想东想西的。”
闹了半天知道司马铖竟是这么想的,左沐颇有些哭笑不得,
尤其是想到刚才的失落,心里倒有些委屈上了,“还有刚才,我明明拿了帕子准备迎你,你都绕过我直接去净房,我还以为你是听到她当时嫁给吴丞相的真相,心里难过呢。”
“小傻瓜,我刚才刻意绕开你,是因为我回来的时候外面下了雪,我衣服都打湿了,又一身的凉气,我不是见你这段时间身子弱,怕把寒气传给你吗?”见因为刚才芝麻大的小事,害的左沐伤心,司马铖不禁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