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宛茵知道两人的所做所为之后,姜宛茵就让人将这些都散播出去。
再加上赖大家的之前放肆冒犯之言,再加上在门口大闹有很多人看到,也证实了姜宛茵让人散播传言,这事知道的人越了越多。就在当天上至京中官员下至平民百姓都知道荣国府的下人去定国公府大放厥词冒犯定国公夫人之事。
已经没落的荣国府如何能与如今位高权重的定国公府相比,再加上荣国府这些年不得人心,对这事众人一边倒全都偏向定国公府。
京城的茶楼大街以后巷都能听到有人在议论,毕竟这个时代人们娱乐少,屁大的事都能谈论很久。而老百姓们关注的可不就是高门大户内的那些事吗。
如今传出这样的传言可不就是让老百姓们感兴趣。
路人甲:“你们听说了吗?荣国府的下人竟然跑到定国公府去大放厥词,要定国公夫人带着定国公府的公子姑娘去荣国府给那宝二爷做作伴。”
路人乙:“真的?荣国府的下人竟如此大胆。”
路人丙:“荣国府那知道?”
路人乙:“知道啊。荣国府不就是有含玉而生的哥儿吗。”
路人丁:“对对对,就是那个荣国府。荣国府那个宝二爷你们知道吗?那可是个贪花好/色的主。”
路人甲:“这个我知道。我表哥家的舅妈家的娘家侄儿的姨表妹就在荣国府当差。荣国府那宝二爷是含玉而生,荣国府的太君就给起名叫贾宝玉。老太君说是宝二爷是在大造化的,荣国府里上下都将那宝二爷捧在手心里内。
那宝二爷自小就是贪花好/色的,周岁时抓周抓了胭脂,喜食美貌女子嘴上的胭脂。听说那宝二爷身边只让年轻美貌的丫鬟伺候,就连小厮也是选容貌好的,那些丑的老的都不让近身。听说那宝二爷还说什么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他一见着女人就清爽,见着男人就臭。还说女孩未嫁时是珍珠,嫁了人以后就变成死鱼眼睛了……”
“你们听听,那宝二爷才多大,就能说出这样的话,可就是天生的色丕子一举一动。就这样的人,定国公夫人哪定让家里的姑娘去荣国府。”
路人丁:“可不就是。这京城的但凡顾着名声清白的人家,都不会带女儿去荣国府。你们还不知道吧,那宝二爷都已经十来岁了还内宅混着,他呀进出荣国府那些姑娘的香闺从来坐卧不忌。”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们不成,骗你们我有什么好处。”
“可是听说那荣国府可是出一位娘娘的,若是真是那样府里出来的娘娘……”
“嘘。快别说了,这宫里娘娘的事可不是咱们能说的。行了,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一听有人牵扯到宫里的娘娘们,那一群方才还说得唾沫横飞的小老百姓们瞬间作鸟兽散。
这还只是京城中小巷的一处,在京中还有多少这样聚在一起谈讨的百姓们。
总之事荣国府又强说了一次存在感。
穆怀馨婆媳三人从宫里出来回王府之后,穆怀馨想着贾元春强拉关系套近乎之事,便派了身边的嬷嬷回定国公府将这事告诉了姜宛茵。
“夫人,大姑娘身边的常嬷嬷回来了。”
“常嬷嬷?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快叫她进来。”
很快常嬷嬷就见来了。
“奴婢给夫人请安……”
“快起来了吧。你怎么回来了?莫不是馨儿有什么事?”可别是出什么事才好。姜宛茵心里担心。
“姑娘让奴婢带些话给夫人您。”
“什么事?”
“姑娘今天和王妃及世子妃进宫了,在宫里遇上了贤德妃……”
常嬷嬷交穆怀馨的话转述给姜宛茵听,姜宛茵听了不禁恼怒。
“这荣国府还真是没完没了。”
“你回去告诉馨儿,这事我知道了。让她莫搭理那贤德妃,更莫要去凤藻宫,那女人心思不正惯会些旁门左道,阴毒手段。还有荣国府,咱们定国公府和荣国府可没有半点交情,我们是定不会去荣国府的,让馨儿也莫理会荣国府……”
姜宛茵仔细交代常嬷嬷,又听常嬷嬷复述一遍记清楚了才让常嬷嬷回王府。
因为荣国府这事闹得姜宛茵心烦不已,等穆彦青回来时姜宛茵便忍不住与他说:
“这荣国府对咱们定国公府一直纠缠不休,那宫里贤德妃也纠缠咱们馨儿,我饶不了他们。这回我忍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