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姐们,都伤心了大半夜,你还在为你那个假未婚夫伤心啊?”
时玫瑰拿卫生纸擤了擤鼻子,鼻子有点塞,嗡声嗡气地说:“第一次在感情上上当受骗,总要来点仪式和纪念撒?不然不是白被骗了?”
黎忘忧“噗哧”一声笑了,很不厚道的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就当上牛郎店嫖了一个牛郎,或者和一个骗子约了炮,天也没塌下来,我们又没挂掉,睡一觉起来,明天又是一个套马杆的女汉子。”
时玫瑰一听,“呜呜呜呜”的哭的更厉害了,抽泣地说:“我就是为这个生气!我嫖一牛郎,我咋还嫖个早泄君!他就不能多坚持三秒吗?!?气死我了!是我所有睡过的男人中最差的!幸好姐姐我没有把处女之身第一个交给他……”
黎忘忧不行了,笑的要扶墙,旁边没有墙,只有树,她只好扶树,笑得花枝乱颤。
她就说玫瑰没有那么脆弱,受一点感情打击便会一蹶不振,只要给点缓冲时间,她很快便会从感情的阴霾里走出来。
“你就幸灾乐祸吧。”玫瑰拿脚踢她。
“没有没有……”黎忘忧笑的擦眼泪:“我就是觉得你好幸运,万一那家伙不是骗子,你一准要嫁他,嫁了之后,你总是欲求不满,不是跟守活寡一样?”
事情总有得失两面,尽量朝好的方向去看吧,如果只看负面,会让人觉得生活很悲苦,看不到希望。
玫瑰也知道她的意思,便道:“放心吧,我们这种人哪有时间伤春悲秋,我也只矫情这一会儿,明天就好了。”
黎忘忧沉默地摸了摸她的头,默默地道了一声“嗯”。
喋血生涯,命在就什么都在,金钱、权力,鲜花和男人,只要活着她们就能争取到,唯有死了才会什么都没有。
所以,她们没有那么多细腻的心思和多余的柔肠来缅怀在感情方面的失意,振作才是首要。
火爆玫瑰又拉了一下她的手:“玉黎去查的怎么样了?”
黎忘忧摇了摇头:“还没有消息,要等一会儿。”
因为胡丰哲是雷煞的人的缘故,无忧联盟内部开了一个会议,人家张网以待,他们是破网而出还是正面迎击,或者是反杀。
早上,他们以前面的路受阻为由,让考古探险队再在这里休整半天,而玉黎去跟踪哈瑞娅,现在还没有回来。
正在这时,玫瑰碰了一下她的手:“看,他来了。”
借着那点点光亮,黎忘忧眯眼而望,真黑啊!MD,就是一巨形移动的人偶巧克力!
时玫瑰觑见了她眼里的嫌弃,不由默默地撇了撇嘴,说:“你没有发现他和阿布汤姆有很大的区别?”
黎忘忧眯眼望着大步而来的巧克力男人,心不在焉的“嗯”:“他的Z国文比阿布汤姆好,块头没有阿布汤姆那么恐怖。”
“谁跟你说那些?他身上没有阿布汤姆那种体味,是一种让人舒服的气味。”
黎忘忧闻言怔了一下,是啊,一般来说,外国朋友因为体格和饮食的原因,体味都有点重,所以他们爱在身上洒上香水。
可是玉黎没有,他好几次靠近她,两人离的很近很近,几乎鼻息相闻,但是他身上却是清洌干净的味道,好闻的让人没有注意。
“玫瑰,你很历害嘛。”她手按在玫瑰的肩膀上,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你们在说什么?”忽然,玉黎靠近,双目灼灼地盯着黎忘忧。
黎忘忧一眨不眨地迎着他灿亮的双眼,眸底波澜微生,忽尔,她启唇:“玉黎,你有女朋友吗?”
玉黎和火爆玫瑰俱是一怔。
不过玉黎很快答道:“没有。”
“那你有老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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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婆还是没老婆呢?好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