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下来,带了许多精美封装的食物,蛋糕、面包,浓缩饼干,密封好的火腿与牛肉,还有……如果两人省着点吃,吃一个月都没问题。但是黎忘忧是个俗人,享受爱情的甜蜜,同时也享受生活的繁杂。
“好吧,今天过完我们就上去。”他无奈地将她转了个身,与自己面对面,双眼清澈黑亮,很认真地看着她:“但是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封雍真正的封太太,再不许和我提离婚的话题。”
“那谁能保证?”黎忘忧傲娇的翘高下巴:“你如果背着我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比如:泡别的女人,出轨,养小三,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我还不能踢了你?”
封雍眼含戏谑地光,伸手挑了挑她漂亮的下眉:“那你太看得起我了,就你一个女人我都左支右绌,应付不过来,哪有精力再去招惹其他的女人?而且你可以榨干我或者长期陪在我身边,也就没有哪个女人能靠近我了。”
说着说着,他又不正经了:“欢迎来榨干,求被榨得涓滴不剩。”
噗呲,流氓!黎忘忧又想打他了。
……
又涓滴不剩了一回,封雍抱着怀里懒洋洋的女人:“是睡一觉还是起来吃点东西?天亮我们再去探另外的几个副殿,都游览完我们便走人。”
黎忘忧趴在他的胸膛上,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腰身,做爱是个体力活,尤其遇到一个精力特别旺盛又充沛的男人。
“躺一下吧。”她微蹙着秀眉:“躺一下我们便起来去看那些副殿,与外界失联太久也不好,争取早点出去。”
“那好,我陪着你。”封雍用斗篷包裹住她,和她依偎在浴池外的贝壳边,两人沉沉地陷入了梦乡。
梦里,黎忘忧梦到女娲娘娘放下手里捏着的泥人,持起一旁光芒四射的法杖,召来风云雷电,卷起万顷海水,掷出一道一道的闪电与炽烈的大火球,雷霆万钧的与人争战杀戮,一直从东方杀到了非洲……
……
薄母接到电话,匆匆坐了飞机来南市。
薄欧阳跟她在电话里说,要她来照顾瑞雪几天,顺便帮他去向黎家提亲。
薄母的心“怦怦”直跳,照顾瑞雪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二儿子和瑞雪之间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况且这都说到了提亲,那就是他们的事成了?
这个转变来得有点快,两三天之前老二都郁郁寡欢,意志消沉,一副和瑞雪没有希望的样子,现在则俨然要当黎家的乘龙快婿。
但是,到了南市城郊的度假村酒店,见到瑞雪之后,薄母出了房间,见到儿子便“啪啪啪”的给了他几巴掌,又抡起手里的包包狠狠地砸了他几下。
“你是个畜牲啊?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她气的脸色通红地说:“她是第一次啊,你就不会悠着点?把人往死里折腾,现在你看看人家姑娘成什么样子了?我要是当妈的看见你这个禽兽样我都不会把女儿嫁给你!而且你第一次就对她这么狠,万一造成了什么心理阴影,她以后还会理你?还会跟你过夫妻生活?还会给你当媳妇儿?”
好一顿臭骂,薄欧阳一声不吭。
末了,等他老娘打够了,他才低声说:“我给她检查过了,情况还好,她就是生的娇弱,皮肤又特别的白,所以看起来有点惨,我会照顾她的。妈,你帮我给她找名有经验的营养师,我想给她把身体好好的补一补。再就是,黎阿姨还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只以为她和我回帝城了,您帮我去和黎阿姨好好说说,把我们的亲事提上日程,我等她的身体好点,我们也会马上去黎家。”
那天出事,他没敢告诉黎欢欢实话,只说沈瑞雪要跟着他去帝城处理一点有关黎忘忧的事,所以他先把沈瑞雪接走了,等她处理完事情,他再把瑞雪送回来。
因为事关黎忘忧,黎欢欢不疑有他,这两天还欢快地帮沈瑞雪照看着她的DIY手工店。
薄夫人听了,恨恨地走了——事情已经这样了,她再骂有什么用?赶紧替他收拾那摊子吧!何况她嘴里虽然骂的狠,心里却是有点高兴……
她出了度假村酒店便给丈夫打电话,叫丈夫腾出时间来,到时候两夫妻一起去黎家,一是以示尊重;二是郑重其事的和黎欢欢商量儿女的婚事。
……
帝王套房的主卧内,沈瑞雪躺在床上,“啪嗒啪嗒”的掉眼泪,薄欧阳走了过去,一言不发的用两臂撑在她的身侧,低头去舔她脸上的泪水。
沈瑞雪嘟了嘟嘴巴,想翻个身用背对着他,可都在他的臂弯内,而且她浑身上下酸痛不堪,骨头像被大卡车碾碎了似的,想翻个身很难。
越想越委屈,眼泪掉的更多,她现在双腿都合不拢,腰肢和胯骨好像要断掉一样,她怀疑自己要残废了!以后会不会变成罗圈腿,或者难看的“O”型腿?
“别哭了,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薄欧阳在她的头顶叹息,俯下身去温柔地亲吻诱哄她。
感觉她像用水做的一样,娇滴滴的全身上下都是水,大眼睛一眨,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流——以前只觉她是一个马大哈粗线条的姑娘,神经也特别粗,完全没发觉她还有这一特质。
沈瑞雪清了清嗓子,嗓子沙哑又干涩,她发音困难还不清晰,她索性不说了。
薄欧阳降下修长的身躯,抱紧了她,用乌黑幽亮的眸子注视着她,低声问:“是不是还很疼,我帮你上点药?”
沈瑞雪用手杵了杵他,不做声,粉嫩的脸颊却悄咪咪地红了。
薄欧阳垂眸,盯着她嫣红的脸蛋,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大手则一下一下,有规律地轻抚着她一头顺滑的青丝,嗓音慵懒而蕴满了危险:“瑞雪,我的油不是白给人揩的,便宜也不给人白占,吃了我就要负责,以后不要想着什么王安易,也不要想着什么门不当户不对,你就是我薄二的妻子,薄家的二少奶奶,安安心心和我白头到老,做一对恩爱夫妻,否则,你以后就躺在这张床上,不用起来了!”
哇!瑞雪闻言就想大哭,她也是身不由己,中了药才吃的他,但是,她现在可不可以退货?
这猛男她消受不了;那型号也她也吞不下,才和他试了一次她就遍体鳞伤,之后再试,伤上加伤……现在都快重伤不愈了!
但是,她那句彪悍的“我强了你!”,他录了音,她辩无可辩……
真是个腹黑鬼,那种事也要录音,弄的她现在好不被动!
她正眼泪汪汪的想辙,薄欧阳半垂着眼帘,心情愉悦地逗她,突然,薄欧阳的手机响了,他吻了吻怀里的女人:“乖,什么也不要想,好好把身子养好,一切有我。”
他把她放到床上躺平,给她掖上被子,又静静地凝视着她,摸了摸她的脸蛋,这才去外间接电话。
是他的助手打来的:“二少,蔚海蓝现在大出血,恐怕要立刻送她上医院,迟了怕是性命不保。”
整整三天,薄欧阳在奢华又尊贵的帝王套房里,享受他禁欲快两年的首次破戒生活,而蔚海蓝在908室的套房里,每天被七八个男人强X着拍片,除了睡觉,一直没有间断过。
虽然蔚海蓝很喜欢这种生活,也喜欢和男人们玩NP,可以说是很耐操,但也经不住薄欧阳给她加码,又派了几个男人进去,于是她被玩坏了——子宫大出血。
薄欧阳听了,眼神阴霾,俊颜冷漠,可以说是无动于衷:“那就送医院吧。”
他轻描淡写的语气,让助手都有些胆战心惊,二少一向给人的感觉是阳光而俊朗,谁也没有想到,他会有如此阴暗嗜血的一面!
而且蔚海蓝不但是蔚家娇贵的小姐,还曾是他儿时的玩伴,一路以发小相称的好朋友。
助手只能这么想,龙有逆鳞,触者必死!凤有虚颈,犯者必亡!大概,蔚海蓝这次真的是触到了二少的逆鳞了吧!
很快,薄欧阳就收到蔚然打来的电话:“薄二,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海蓝?她好歹是我们蔚家的小姐,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我三叔的份上,你也不该这么对她啊!”
“我怎么对她了?”薄欧阳冷哼:“我可是一个手指头都没动她!那些都是她安排来对付瑞雪的,我无非是让她尝尝自己亲手安排的恶果,不作死不会死,她不动坏念头,谁又会惹她?”
“薄二,这件事我们蔚家不会算了的,我三叔不会放过你!”蔚然真生气了,虽然蔚海蓝不对,但薄欧阳做事也太无情。
两家好歹是世交,而蔚海蓝和他一度还是好朋友,这件事他明明可以遏制,可他的做法是叫人暴玩海蓝,导致她子宫大出血,很可能要被迫割掉子宫。
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太残忍了!
“我等着。”薄欧阳说完便把电话撂了。
蔚然:“……”MD,比他的脾气都很大!
……
黎忘忧一觉醒来,抹着额头的汗,对封雍说:“天鸭!我竟然梦到了女娲娘娘,两派天神法力全开的在PK,感觉像是黄帝战蚩尤,电闪雷鸣,星河斗移,整个天体都在运转,星星像流星,又像炮弹一样,被天神们用法杖指挥着当武器,攻向另一方,整个银河都是硕大的星星在穿梭,啧啧,好宏大的场面,贼恐怖!”
封雍凝眉看着她,又仔细端详了她的脸色片刻,若有所思地说:“可能是这里的气场影响了你,那我们去看其它副殿,早点出去,也免得你睡不好觉。”
黎忘忧借着他的手起身,又说:“女娲娘娘坐着月亮,真的,月亮是她的飞行器。”
封雍揽着她,眼神幽邃莫测,却什么也没有说,只用手掌贴住她的脸,温柔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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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俺还在持续重感冒中,但是宝贝们的大手笔还是让我激动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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