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口下柳抬手将脸上的口水抹去,手中的刀一挥,德川惠的衣服破了条口里,里面白嫩的肌肤流出血来。
德川惠也算是一条女汉子,被划了一刀后不但没有大喊大叫,连眉头也没皱一下,还笑着说:“怎么,只有这一点能耐吗?”
井口下柳注意的不是德川惠的变化,而是三条藤的反应。这一招果然有效,当刀划破德川惠的衣服时三条藤的反应比划在他身上还疼,干脆把头扭过去不敢再看了。井口下柳佩服地看了王海一眼,接着向士兵吩咐道:“把他的头扭过来,让他看着自己的大小姐是如何受折磨的!”
三条藤的脑袋被转了过来,目光直视着德川惠。
井口下柳没再对德川惠动刀子,伸手按在了之前的伤口上,用力的搓动着,这样比再划一刀还要痛。
“啊!”德川惠终于忍受不了发出了叫声。
三条藤把眼睛紧闭了起来,他的心像是被猫抓的一样难受。
德川惠也看出来自己是三条藤的软肋,一边痛叫一边威胁道:“三条藤,你给我听好了,要是你敢告诉他们一个字,那我就亲手杀了你!”
三条藤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什么也不会说的。
井口下柳突然又有了新的主意,盯着三条藤说:“三条藤君,你一定是爱上这位德川惠小姐了吧?”
三条藤没有说话,可谁都可以看得出,他对德川惠除了忍者对德川家的忠诚外还透着一股男女之间的爱意。王海这时想到了江口大辉的一句话,癞蛤蟆就别想吃天鹅肉了,三条藤一定也是这么想的,把自己看成了一个仆人,配不上德川惠这位大小姐。
井口下柳威胁道:“三条藤君,如果你再不说的话,那我就扒光德川惠的衣服,再叫几个男人进来,到时候你应该清楚会发生什么事的。”
三条藤的眼睛猛地睁了开,怒视着井口下柳,大声吼道:“你敢!”
井口下柳不慌不忙地说:“没错,我敢,为政府工作的有什么不敢做?”说完吼叫道,“再多进来几个人!”
又有几名士兵走了进来,虽然说这只是在逼三条藤,但是王海心里还是骂了一句。小日本真他妈的无耻!
三条藤马上软了下来。“有什么你们冲着我来,对付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德川惠看出三条藤坚持不了多久了,历声叫道:“三条藤,你给我听说了!从现在开始把你的嘴巴给闭起来,否则我就杀了你!”
井口下柳也不再说一句话,直接上手撒开了德川惠的上衣,德川惠右侧雪诱人的肉球滚了出来。
“住手!”三条藤叫道。
井口下柳不理会三条藤,向那些士兵吩咐道:“这个女人就交给你们了,你们想对他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件事绝不会出现在我的报告中。”
三条藤这下完全慌了神,大声叫道:“我说,我全都告诉你们!”
井口下柳露出得意的笑容,将德川惠的衣服拉上遮住泄露出来的春光,向士兵们吩咐道:“把三条藤先上带出去吧。”
德川惠见三条藤被带了出去,吼叫道:“三条藤,你这个懦夫,你给我记得,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的!”
王海看了一眼近似于发疯的德川惠,一句话也不说,转身与玛丽准备离去。
德川惠见状,历声叫道:“你给我站住!不管你是叫山本一郞还是其他什么的,给我站住,听到了没有?”
王海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向德川惠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德川惠挣扎了一下叫道:“混蛋,卑鄙无耻的家伙。我警告你,德川家是不会输你们的,你们所有人都必须得死!”
王海走到德川惠面前,沉声说:“你也给我听着,我不管你是什么德川家还是别的什么,老子都不怕你们。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来日本是为了对付卡夫摩尔,是你们自找麻烦的。如果你早点告诉我卡夫摩尔在哪里的话,那我说不定早就离开了日本!”
德川惠哑口无言,她是真的不知道卡夫摩尔在什么地方,不然的话倒真想告诉王海。“你究竟是什么人?”德川惠盯着王海问。
王海回道:“一个想要了卡夫摩尔命的人。”说完转身与玛丽一起走了出去。
井口下柳将三条藤带到了另一间牢房中,根本不用再审问什么,三条藤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德川金雄和忍者们隐藏的窝点。当王海和玛丽走过来的时候井口下柳兴冲冲地从牢房里跑了出来,见到王海后兴奋地叫道:“说了,那小子什么都说了。我已经知道那些忍者躲在什么地方了,现在就带人去对付他们,你们要和我一起去看场好戏吗?”
王海摇了下头说:“不了,我们想要出去透透气。”井口下柳急于清剿那些忍者,之前说的是客套话,并非真的希望王海、玛丽跟着他过去。“那好,我送你们出去。”井口下柳脚步冲冲地带着王海和玛丽离开监狱,接着走出了皇宫,一路上通过无线电布置兵力,誓要铲除德川金雄和他的忍者。王海和玛丽与井口下柳在皇宫外分手,玛丽好奇地问:“好不容易才知道那些忍者躲在什么地方,你为什么不想跟着过去看看?或许卡夫摩尔也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