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这些娇养出来的姑娘,何曾见过这种架势的羞辱,她瞧佟氏那心高气傲的样子,怕是从此消沉下去了吧!
“福晋说得是。”
佟氏遭婠婠恶整,胤禟不理会,董鄂氏不出声,这明摆着是不打算管了。如此栖云轩就成了众人眼中的不可碰触的禁地,那些想借婠婠见见胤禟的人,此时都打消了念头,一副生怕她记起自己的模样。
之后,佟氏称病不出,董鄂氏到是大方地免了她的请安,只是这次之后,婠婠到是真的没再见到佟氏出来作死了。想来那日的教训让她终身难忘,再加上她心高气傲的性子,过不了她自己这一关,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什么!四福晋邀我过去喝茶听戏?”婠婠听到青烟的话,第一个反应就是听错了吧!
一个正头福晋请她一个格格听戏,这不是笑话么?
“回格格,四贝勒府的人就在外头,格格可要见一见?”青烟也觉得奇怪,不过人已经来了,免不了是要见上一见的。
“也好。让她进来吧!”婠婠点点头,拿着茶盏的手却一动未动。
过来的人是四福晋身边的得力丫鬟秀月,秀月到是懂礼,进来便规规矩矩地给婠婠行礼请安,待婠婠抬手这才起身说道:“大阿哥自打见过兆佳格格后就一直念叨,近来大阿哥病了一场,身子刚好又求着福晋要见您,福晋没法,这才让奴婢前来请格格过府一聚。”
婠婠一听,脸上带着丝丝浅笑道:“原来如此。那你回去回复四福晋,就说本格格明日一定到。”
“是。”秀月见婠婠答应,立马笑着行礼。
“青烟,你帮本格格送送秀月。”婠婠瞧着秀月进退有礼的样子,抬手吩咐一旁的青烟把人送出去。
“是,格格。”青烟领命带着秀月就往外走。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一旁的绿竹为婠婠换了一杯新茶,才小心地问道:“格格,四福晋真的只是因为大阿哥才请得格格么?”
“谁知道呢,但是福晋都应了,我一个格格还能说什么!”婠婠捧着茶盏,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冷。
绿竹闻言也不说话了,的确,若是没有福晋的许可,这四福晋的帖子如何能到这栖云轩来。想必福晋是瞧着主子爷同四爷的关系不睦,特地促使格格同四福晋亲近,到时若是惹了爷的不悦,怕是她就称心如意了吧!
“格格,既然福晋有打算,您为何不推?”
“推?为什么要推?人家一个嫡福晋难得给我一个格格的脸面,我若是不接,怕是别人知道了得骂我一句‘不识抬举’吧!”放下手中的茶盏,婠婠一阵冷笑。
也罢,她正想着怎么借机会同四贝勒府拉关系,现在人家把机会送上门了,她若不接起不是太辜负别人的心意了。
夜晚,红帐翻浪,一阵火热纠缠之后,婠婠依偎在胤禟的怀里,耳边传来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胤禟一脸餍足地抚着婠婠的秀发,看着她柔亮的长发从指尖滑落,这没由来地使他觉得有趣。
婠婠扭了扭身子,正想换个姿势,就听好半晌没出声的胤禟问了她一句,“怎么,睡不着?”
“爷不是也没睡吗?爷没睡着,奴婢怎么能睡?”听到胤禟的话,婠婠干脆翻身趴到他的胸膛之上,跟他面对面。
胤禟伸手捏捏她柔嫩的脸颊笑道:“爷到是觉得爷的笨丫头越来越会说话了。”
“哪有,奴婢这不是关心爷吗?”婠婠一脸娇嗔地道。
“哦,爷怎么听说你明日还要去四哥府里呢!”胤禟语气微微抬高,话里带着一丝淡淡的不满。
“这也不是奴婢的错啊,福晋都让人过来奴婢的栖云轩了,奴婢还能拒绝四福晋给爷脸上抹黑不成。”婠婠一脸委屈地瞟了胤禟一眼,继续道:“爷若是不喜欢奴婢过去,奴婢明天让人去给四福晋赔个不是就是了。”
胤禟抚着手下腻滑的肌肤,再瞧她委屈的模样,轻笑出声道:“这么说来,还是爷错怪了你这笨丫头不成?”
婠婠故作骄横地拉过胤禟的大掌,狠狠地咬了一口,待听到他疼得抽气声,这才笑道:“当然了,奴婢心里就只有爷,爷若是错怪奴婢,奴婢就狠狠地咬爷,让爷再不敢惹奴婢伤心。”
“大胆的丫头,也不怕爷罚你。”用力拍了她的俏臀一下,胤禟虽然被咬得很痛,心头的那丝不悦却因为她的举动奇异消失了。
他道这笨丫头什么时候也有心机了,现在看来不是她长进了,而是那些人又开始不老实了。
“奴婢知道爷最好了,一定不会罚奴婢。”扭着身子,婠婠似这才知道害怕一般,开始求饶。
被她蹭得虚火上升的胤禟低头瞧着毫不自觉的婠婠,一个翻身将她的置于身下,吻住她惊呼的唇,好是一番激荡,这才相拥着沉沉睡去,至于去四贝勒府的事,胤禟未再反对,婠婠也就当他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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