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要?”
陆星澜言简意赅:“私了。”
私了的意思是:私下搞。
老谭不太淡定了,觉得这太乱来了:“陆少,军长他身份特殊,您可不能乱来啊。”陆家虽然有钱有势,但从来不仗势欺人。
“不乱来。”陆星澜面不改色地补了一句,“让姓赵的来。”
“……”
以前老谭还庆幸陆少跟他堂弟陆·江织·星辰不同,是个根正苗红的,他瞎了眼了,居然觉得陆少是个根正的。
老谭觉得还是要劝一下:“毕竟是陈护士的家里人,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人家就一平民老百姓,不经搞啊,会搞出事。
结果,陆星澜这么回答:“是姓赵的干的,不是我。”
“……”
太反常了。
老谭找不到一定要搞陈家母子的理由,只有一个——刚刚陈护士挨的那一巴掌。
“陆少,你是不是,”老谭试探试探,“是不是想泡陈护士啊?”
那边沉默了三秒。
“嗯。”
老谭:“!”噢,老铁树开花了。
陆星澜挂了电话,倒车进停车位,倒了十多分钟吧,他才下车。
“陆先生。”坐在店里占位子的陈香台冲他招手。
陆星澜进去,一句都没提陈家母子的事:“想吃哪种的?”
她不笑也很甜:“给你选。”
陆星澜:“海鲜的?”她喜欢这个口味。
“好~”
这么可爱,这么乖,那群玩意怎么舍得欺负她。
“陆先生。”
陆星澜把点好的菜单递给了服务员:“叫名字。”
她卡顿了一下:“陆星澜先生。”
“……”
罢了,随她。
刚刚哭过的女孩子眼睛还是红的:“我可以点酒喝吗?”
不知道是昨天梦里她在他床上泪眼婆娑的样子,还是刚才她受了欺负泪眼汪汪的样子触动了他,总之,事到如今,他已经拒绝不了她任何要求了。
“可以。”他说,“但不能多喝。”
她说好,点了店里自制的果酒。
米线还没上,她先喝了一杯酒,就一杯,然后坐了一会儿,她脖子开始泛红。
“陆星澜先生。”她摇头晃脑。
“嗯。”
她挪了椅子过去,挨着他坐:“我可以亲你吗?”
店里全是人,四周很嘈杂。
陆星澜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可以。”
“嘿嘿。”
她傻笑了一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捧着他的脸,噘嘴凑过去。
陆星澜看着她,任由她把牙齿磕在了他唇上。
旁边一桌的客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吹着口哨在起哄。
醉醺醺的小姑娘把自己磕疼了,拧拧眉头往后退,陆星澜伸手搂住了她的腰,往前面一带,低头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