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卫离皮厚如城墙,一脸理所当然:“你也知道,胎记是与生俱来的,但有些痣却是后天长出来的,我有好长一段日子没有察看了,指不定你会长出一两颗新痣,或者身上有其它变化。”
“歪理。”他哪有好长一段日子,去晁西前都吃过她的嫩豆腐。再说又不是癌变,痣哪会长那么快。
“这可不是歪理。”
卫离解她衣襟的手不停,面不改色地道:“你应该看到姆妈血书上写的,她清醒后,记起了所有的事,首先想到的便是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对她来说,这是一件万分屈辱的事情,恨不得永世不提!但她还是说出来了,没有丝毫的隐瞒,可见她是鼓起了多么大的勇气,同时也说明她怀疑你不是凌经亘的孩子。”
其实,燕双飞的血书上远不止写到这一点,那是一整幅月白色的衣服下摆,猩红的字体很小,散发着浓郁的血腥气息。
燕双飞并没有想要博人同情,她只是言简意阂的将当年的事一一写出。但在关于若雪是谁的孩子问题上,她写了很多。也许是不知道还能不能从帝王谷活着出来,她抛弃了女性的矜持和羞怯,将自己的怀疑也写了下来。
她怀疑若雪不是凌经亘的孩子,然而,她也没有证据证明若雪是东方昱的孩子。她也建议若雪滴血验亲,但她可能看不到了,因此她也想到胎记一事,想用这来判断谁是若雪的父亲。
她写道,东方昱的后颈有一个朱红的圆形胎记,像太阳一样,据说他家的男丁,祖祖辈辈都有;而凌渣渣,屁股上有两个像脚印一样的青色胎记,不是祖传。至于若雪,生下来除了多一个六指,屁股上也有一个圆形的青印记,但长到两岁左右时却没有了。
有些婴儿生下来后,身上和屁股上会有青色的斑块,这就是俗称的“胎儿青记”。大多数长着长着就会消失,少数的却会成为胎记。若雪刚生下来屁股上有青印很正常,不能说明她就是凌渣渣的女儿。
燕双飞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很苦恼——若雪身上除了小时的胎儿青记以外,什么胎记也没有,她无法判断若雪是谁的孩子。
若雪比燕双飞还苦恼万倍,因为卫离没看燕双飞的血书以前,不知道她小时候屁股上有过青印,这会儿知道了,他死活要瞧瞧那长青印的地方……
他的理由很充分,公事公办的口吻:“我这可是在帮你找亲爹,你可别想歪了。”
你妹啊,到底是谁想歪了?想占便宜你就直说,找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绕这么大的圈子做什么!
若雪抵死不从,防了上面防下面:“姆妈说那青印早就消了,你要看也看不到,好多小孩子都长过,你不会去看你自己的啊。”
“要不你帮我看看,我自己看不到。”卫离优雅的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驾轻就熟的把若雪剥了个干净:“不会让你吃亏的,我也帮你看。”
“滚,谁要看你啊。”若雪用脚踢他,企血阻止他邪肆的动作,一头青丝散乱的铺洒在榻上,为她又添三分风情,玉体横陈的模样让人心驰荡漾!血脉喷张!
卫离像一头欲把她吞噬下肚的贪兽,鼻翼噏动,呼吸沉重,俯下身去吻住她的檀口,将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
若雪两靥似火,微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抖动着,任由卫离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只感觉阵阵燥热。
气息越来越急促,她忍不住轻轻哼一声,声音柔媚,她自己听着都觉得赧然。
每当两人亲密无间的时候,若雪的声音会变得娇嗲甜腻,卫离听的骨头都酥了几分,意乱情迷,气血涌动,激动地都要不行了。
此时此刻,当真是牡丹花下死。
不知过了多久,在若雪忍无可忍,只想咬死他的时候,卫离闷哼一声,颓然倒下,低喘不停。
他已经不在满足这种隔靴搔痒的方式了,抱着心上人委屈地诉苦:“若雪,再这么下去,不等娶到你我就熬死了,真想不顾一切……”
若雪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人家和尚还戒色呢,没听见谁熬死过。”
“和尚能跟我比吗?”卫离不满地咬了她一口,语气幽幽地道:“他们身边的蚊子都是公的,没有什么想头,你在我身边又是我的,鲜花一样,我没一口吞了你,那是我定力好。”
若雪见他又开始不老实,急忙转移话题:“姆妈和瑞王他们还等着你拿钥匙去救人呢,你要荒唐到何时啊?”
卫离这才不甘不愿的放过她,未免自己受不住美色的吸引,又拿过锦被把她包的严严实实的:“开启帝王壁的钥匙就是那对子母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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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二更奉上,亲们稍等。没上学之前轩娘太忙了,但有时间都会坚持多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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