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后院中掉了,幸好被下人捡到又送到了你父亲手里。”老夫人替柳世诚回答道。
柳云熙觉得他们说话的神态语气不太自然,却又想不通他们隐瞒了什么。这个疑问只是一闪而过,柳云熙也未深究,眼下先要解决了柳云锦。
那贱人像是她肉中的一根刺,命中的一道劫,时时刻刻都不让她舒坦。
……
柳云锦随君颐出了院子,在不算大的柳府中随意慢步。
这只妖孽来过她后院无数次,还在她的屋内安了家,只怕对柳府的一切比她还熟悉。
“本王也算是见过岳父了,看他的态度,想必是对本王这个女婿十分满意。这样一来,下月初九,本王也能安心动手。”身边懒洋洋地银发美人,望着波光粼粼的荷池,冷不丁冒出这句话来。
敢情他来参加老夫人寿宴,是为了来看一眼柳世诚的?难怪她要去后院的时候,某只妖物也要脚前脚后跟着。
再者说,柳世诚这种五品小官见了君颐恨不能上前捧其臭脚,哪敢流露出那么一丁点的怠慢与不满。
柳云锦嘿嘿干笑了两声,“王爷高兴就好。”
若是柳世诚知道君颐要抢亲的打算,今天脸上的微笑绝不会那样灿烂。
“小丫头是不愿被抢吗?难道你真想嫁给慕容玉?”微凉的声音挑着靡靡尾音,修长的手指抬起柳云锦的下巴。
柳云锦扬起纤长羽睫,与他对望,“臣女不是货物,自然不愿被人抢来抢去。但奈何抢亲的是东陵绝色,臣女就只能勉强同意。”
“想不同意,也由不得你。既是本王嘴边的‘肉儿’就没有拱手相让的道理。”占有欲极强的刺骨目光从柳云锦的身上一晃而过。
让她忍不住紧了紧衣襟,这眼神,仿佛她没有穿衣服。
君颐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目光一直没从“肉儿”的身上移开过,分明是恶狼要吃食的前奏。
果不其然,下一刻,兴致上来的妖孽就倾身而上,将柳云锦圈禁在游廊的柱子边,“小东西今日让人将墨玉轩打扫干净,晚上我来找你。”
某人一旦来了兴致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压根不管外面有没有人在看。
要不是冷月在暗中守着,她清誉早就败光了。
柳云锦挡着耳边飕飕凉风,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两条腿不由自主地软了软,压低声音,愤懑道:“王爷前些日子才吃过,就不能消停一会吗?也不怕铁杵磨成针的?”
“你这是在拒绝本王?”这双异瞳微微凛起。
想着之前的惨痛经历,柳云锦不为所动,坚决道:“不管怎样,今晚绝对不行!”
“那好,”某人突然变得极好说话,只是唇边幽冷又迷人的笑意是怎么回事?
“啊……你大爷的,你快放下我!”她头朝下,脚朝上地被君颐扛在肩上,宛若是被抓来的猎物。
君颐丝毫不管肩上人儿的尖叫,抓咬,淡淡道:“本王向来不喜被人拒绝,晚上不行,那就只能现在了。看来前几次是没将你伺候舒服,让你怨念颇深。这一回,没有三个时辰,本王绝不会让你下榻,让你尝尽销魂蚀骨的滋味,以后才会黏着我要。”
三个时辰?王爷您是铁打的人,可她不是啊!
“王爷白日宣淫非君子所为,亦不利于养身,”她在努力寻找从淫爪下逃脱的机会。
“那就四个时辰吧,你晚膳也在床上用了……”
君颐动作优美地扛着美人离开,留下一路哀嚎。
外面天是亮着的,可床上醒来的娇艳美人却分不清这到底是早上还是下午。
满屋都是纵欲过度的气息,柳云锦拉拢了肩头垂落的衣裳,望着遍布的痕迹,深深一叹,她差点就成了被做死在床上的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