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
梅良把手下移到自己平坦结实的胸膛上,轻轻拍了拍。
和他在她身上感觉到的不一样。
但是他怎么就无耻了?他哪里无耻了?
梅良怎么都想不明白。
不行,他得去问问小乔,他不能莫名其妙白挨了顿打。
温含玉为乔越诊了脉,强行喂他吃了药,再为他将脖子上的、手腕上的以及腿上沁出血来的伤口清理干净然后上药,勒令他躺在床上不许动。
任是阿黎与梅良在外边整出震天的动静,他也不敢多问,更不敢去出去一看究竟。
他只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
可他的心却不能平静,不仅是因为小院里的动静,更因为这是温含玉的屋子,他躺着的是她的床,枕着的是她的枕头。
他不知是否是他错觉的缘故,他总是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就在这枕上。
“你若是再敢擅自站起来,我不等你废了腿,就先把你的两条腿给砍下来。”温含玉在为他将双腿上的伤上好药后,站在床头盯着他的眼,阴沉着脸警告道。
“我不会再做让阮阮费心的事情。”乔越心有愧疚。
“嗯?”却见温含玉蓦地拧起眉心,显然并不满意乔越的答案。
乔越当即改口:“我一定听阮阮的话。”
温含玉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同时伸出手来摸摸乔越的脑袋,表扬似的举动,“这还差不多。”
“……”
温含玉打开屋门看罢院子里阿黎与梅良整出的动静再将屋门关上重新回到床前时,乔越已然在床上坐起了身,以防她生气,乔越便先开口道:“躺着有些累,我先坐坐。”
温含玉这才没有再勒令他躺下,而是将药箱里的东西收拾好,“坐够了就躺下睡,我去煎药。”
说着她将药箱放好,转身就要出屋去。
“阮阮。”乔越忙唤出她。
温含玉转身看他,“还有什么事?”
“阮阮能否陪我坐一坐?”乔越迟疑问道。
温含玉没有出声,只是走到他身侧,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乔越说的坐一坐,她就当真只是坐着而已,一句话都不说,还盯着他瞧。
乔越这会儿又没了方才在外边“直面”她的勇气,坐在她的床上被她盯得心跳加速,以致目光都无处安放。
“阮阮这儿可还觉得疼?”乔越心中总想要问的问题终是鼓起勇气问出了口,带着浓浓的心疼。
只见他抬手指向自己心口位置。
温含玉也抬手贴上自己心口,感受着自己正常的心跳速度,摇了摇头,“不疼了。”
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啊,明明前边还疼得难受得厉害。
喜欢的感觉,好像也是这么奇怪的。
不对,好像说成“奇怪”不太对。
应该怎么形容好呢?
嗯……
温含玉微蹙着眉心在认真思考时,乔越正朝她慢慢靠近,尔后——
吻上了她脸颊。
------题外话------
往后翻,有3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