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上她说了几次啥,徐建熹的脸色非常不善,原本二美就属于那种会察言观色的小姑娘,她就发现问题出在她说啥呀上面,她一问,他的脸就黑。
她决定不问了。
徐建熹转头问她:“懂吗?”
二美一根手指举手过头顶:“会!”
两个人之间很安静。
安静过后,徐建熹才轻声开口。
往下压了压。
他要呕死了!
遇上这种小孩儿怎么讲?想把她吊起来打,可爱是真可爱,气人也是真气人。
他笑了笑:“撒谎还得弄个避雷针是嘛。”
二美收起来自己笑嘻嘻的态度,她觉得自己这样不好。
人家对你没有义务。
“有一丢丢没懂,但怕你生气。”
她倒是坦白的快。
“你真会吗?”徐建熹问她。
“我……不会,我怕你生气。”
“我没生气。”他缓了缓语气:“我第一次给人当老师,可能耐性也不太够,不懂的就问,就是生气了也不会打你。”
二美见他是真的笑了出来,自己也跟着放松了许多。
“我是不是有点笨啊?”
徐建熹轻轻嗯了一声。
到站她下车,可能是走的着急,帽子忘在车上了,徐建熹也没注意,两个人都下了车,她下车直奔出口,他慢吞吞在后面走,二美一直都不知道他和自己同一站下车的。
这帽子也是回家以后才发现丢的。
顾长凤数落二美:“怎么那么不长心呢,帽子也能丢。”
“丢都丢了,还给她判个罪啊。”谭宗庆在里面和稀泥。
顾长凤叨叨:“小姑娘十七八的,你说这一天精气神儿都跑哪儿去了?”
二美没有徐建熹那么幸运,那帽子就这么丢了,问了列车员也没找回来,整个人有点发蔫儿。
丢东西总不是什么开心的事情。
徐建熹:“帽子丢了?”
“嗯,破财免灾了。”
“迷信!”忍不住他吐槽她一句。
爱马仕店-
“徐先生。”
专柜的柜姐是认得徐建熹的,徐建熹偶尔给他母亲会买一些礼物,还有的时候是顺手帮他母亲来取一下东西。
“要买帽子吗?”
徐建熹点点头,好像想到了什么,问:“有没有那种市面上买不到的款?”
柜姐倒是没觉得多惊讶,贵妇人之间都不喜欢撞款,道:“我们家Kelly扣的帽子最近限时限量开放了定制,全部都可以按照客人的喜好来定做。
徐建熹转了一圈,柜姐一直都以为他是要送给徐太太的,挑好以后他让人在帽子里刻个猪鼻子,柜姐心领神会的笑了笑。
这种就一定不是送母亲的了!
不知道谁那么走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