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人用脑袋蹭了蹭被子,睫毛抖动,仍在装睡。
景召按下床头的灯:“谁带你进来的?”
她把脸露出来,怯怯地睁开眼睛,看了景召一眼,慌张又羞涩地垂下眼睫毛:“是、是王先生带我来的。”
是王匪安排她住进来的。
她紧紧抓着被子,壮着胆子重新看向景召:“王先生说,只要我伺候好了您,他就会放了我弟弟。”
景召坐到床边,他生的一双桃花眼,床边的灯光杏黄,落进眼里,确有几分风流。
女人见他不说话,便伸出手来,战战兢兢地抓住他的衣服:“先生,我是圣德的学生,身体还是干净的。”
景召嘴角噙着笑,就那样看着。
她扯扯他的袖子,催促:“你快点接戏啊。”
她在玩角色扮演呢。
景召失笑:“什么戏?”
“贫苦小白花为救弟弟甘愿献身,不料阴差阳错,被送到了酒店继承人的床上。五年后,天才萌宝归来——”
景召低头吻她。
戏停了。
她被吻得气喘吁吁,不满景召不按剧本来,抱着他脖子的手在他颈后挠了挠,轻轻的,挠不疼人,像奶猫的小爪子,闹得人痒。
景召把她的手抓过去,亲了亲:“你过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商领领坐起来,把被子踢到一边,分开腿坐到景召身上去:“提前告诉你就不惊喜了。”
“你的行李呢?”
“在浴室。”
她刚刚洗了澡,身上穿着酒店的浴袍,衣摆不够长,两条光裸的小腿露在外面,房间里空调开得低,凉得她蜷了蜷脚趾。
景召把被子扯过来,围在她腰上:“没看到行李,我还以为是别人。”
“你以为是谁?”
景召笑而不答。
商领领双手环在他脖子上,手指有意无意得碰到他耳后,他那处很敏感,碰碰就会红了耳朵。
“以前经常有人给你送女人吗?”
景召以前单身的时候,确实有不少人以各种理由往他房间里塞人,男人女人都有。
“不经常。”
商领领哼了哼,不信。
“我后天就回国了,怎么不在家等我?”
回国的时间景召上周就告知了商领领。
“我来接你啊。”她仰着脸看他,瞳孔亮亮的,满眼欢喜,“见到我开心吗?”
他们很久没见了。
景召托住她的腰,用了几分力道,将她按进怀里:“继续刚刚的。”
商领领入戏很快,眉眼低垂,含娇带怯:“先生,我是圣德的学生,身体还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