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烟看来,小白姐姐真的是很有魅力呢!她点点头,担心都写在脸上。她昨天都听到了的,小白姐姐好可怜,毛哥是应该跟她去美国帮她的。
可是啊,她舍不得呢,这样是不是很自私啊?
怎么办?好纠结!
正想着,毛毛带着白易回来了,白易搂过离烟进了自己的房间,两个女人在里面话别,毛毛有些骄傲地找老妈炫耀:“您说咱家烟烟怎么人人都喜欢啊?”
毛妈却问:“你的手真的要残废了?要不要顺便去美国治治看?你本来就配不上人家,现在落个残疾更是拿不出手嘞!”
毛毛挺胸、甩头发:“烟烟不嫌弃爷,爷很自信!”
毛妈又问:“小白家真的很有钱啊?艾玛,儿子你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
毛毛点点头:“她家在美国最繁华的地段有一栋楼,妈哟,是金灿灿的一栋楼!然后,他们家在美国那种地方居然有一个围着围墙的大宅子!白易她有一个整面墙那么大的书架,上面全都是……”
“书?”
“车!”毛毛靠在老娘肩头撒娇,“麻麻,她有一整个书架的世界豪车,我也想要!”
“滚!”毛妈一掌推开毛毛。
***
“你真的想好了啊?”话题再次回到正轨。
“恩。”毛毛也很认真。
“那我有话要跟你说。”于是这母子俩进了另外一个房间。
白易走得无声无息,除了离烟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等毛妈和毛毛密谈结束出来时,就发现烟烟一个人在白易的房间抹眼泪。不必问,白易走了。
毛妈也抹着眼睛:“这孩子实在太不听话,我还想给她装点吃的呢!她一个人在美国没人照顾,怎么过啊!”
毛毛安慰毛妈:“人家有钱人家保姆一大堆,吃的都是营养师开出来的食谱,过得比咱们好多了!”
虽然话这么说,但毛毛也知道,白易并不好过,她一个女孩,肩上担着复兴白家的重任。她爷爷尸骨未寒,她还要处理傻昆。她会怎么做呢?毛毛拿不准,只知道她一定会让白家的名声比从前更加响亮。
每个人的活法不同,毛毛虽然放弃了美国之路,但此刻却无比轻松,他长吁一口气,一手搂老娘,一手搂媳妇,特别滋润。离烟从他咯吱窝里抬起头:“毛哥,你跟我出去一下。”
毛毛遵命,带着烟烟出门,还以为这小妹儿是有什么悄悄话要说,没想到美国长大的妹儿真心是比国内小妹儿开放,领着毛毛就去开了房。毛毛这真心是第一次跟小妹儿正儿八经的出来开房间,进去看见房间里的那张大床时整个人过点般酥麻麻地。
“嘿嘿。”毛毛贱笑,“昨天没吃饱啊?好了好了,哥哥准备好了,来~吧!”
离烟指了指大床,特别冷艳高贵:“阿毛,在我洗澡的时间里你必须把自己绑好了等着我!”
然后,施施然地进了浴室。浴室里哗啦啦地,毛毛心痒痒,想着:干嘛费劲?一起洗多好!
采花大盗正准备犯案,却发现浴室门被锁住了!
采花大盗又心痒痒:哎呀,真是,爷女人真是好可爱!
闲着没事的某位爷开始研究怎么把自己绑牢了绑结实了才不会破坏游戏气氛。等离烟洗香香出来后,就看见这位爷熟练地撕破了床单,把自己的双手绑在了床头,自己大字型躺在上面,一脸风骚:“来啊,我准备好啦!”
离烟身上裹着浴袍,手里拿着一次性牙刷,一步步走向床边。毛毛跟打鸡血一样人家还没出招自己就先直了。直了的小阿毛顶着毛毛的裤子,毛毛可怜兮兮:“烟烟你帮我把它放出来。”
离烟笑了下,随即跪在床上给他解裤扣,可毛毛莫名觉得有一股冷风,吹得他凉飕飕地。
裤子解开,小阿毛直愣愣地站出来了,摇来摆去地顶着它那颗大脑袋炫耀,毛毛问:“你想怎么玩?怎么玩哥哥都陪你!”
离烟的火气噌噌噌往上冒,咬着牙对毛毛笑了一下,问他:“绑牢没有?挣脱不了吧?别破坏气氛。”
毛毛以小阿毛发誓:“牢牢哒!”
离烟握着牙刷摁到小阿毛头上,小阿毛脆弱极了,被刺激得不行不行,一下子就没脸没皮开始吐口水,毛毛嗷一声,大喊:“好爽!”
离烟气笑了,用刷头从小阿毛的头顶一直刷到毛毛的腹部,毛毛浑身颤抖,那感觉,真是没法说。他也不知道烟烟是从哪里学的手段,真是……要爷命咯!
离烟看着都快爆出来的小阿毛,软软地说:“现在来玩我问你答的游戏,回答不满意就不管你了。”
毛爷爷赶紧点头,“快点,快点问宝贝!”
“听说你玩过三千港所有的小妹儿?”离烟带着笑娇嗔地看了眼毛毛。
这一刻毛毛浑身的血都冷了,小阿毛更是迅速漏气耷拉下来。离烟却还用牙刷刷它,之前是爽,现在就是痛了!
毛毛疼的不敢吭声,心里把白易骂了一百八十遍。离烟用刷子把小阿毛抬起来,毛毛感觉她手里拿着的不是牙刷,而是一把刀!
“卧槽,万年小奶猫居然也有亮爪子的时候啊?小烟烟?小肉肉?小心肝?你把爷松开好不好?这是一个秘密,是事关男人的尊严啊宝贝!”
离烟才不信,手下又使了使劲:“我生气了,你在胡说八道我就让它永远都站不起来!”
“妈哟,它站不起来你怎么办?小肉肉你把我松开吧!这个秘密我真的不想说啊!”
离烟红着眼,觉得自己很失败,这个男人瞒着她好多事,那些她都不在乎,可她现在这样逼着他他还不肯说实话,就是没把她放在心里!想着想着离烟眼泪啪嗒滴在小阿毛脑袋上,小阿毛被滚烫的眼泪一浇,彻底不行了。毛爷爷最怕小妹儿哭,小妹儿一哭他就没招了,他连连求饶:“别,别哭,我说,我什么都说!”
“快说!”离烟吸着鼻子,觉得自己也挺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