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王灿放声大笑,随后叹口气,说道:“两位先生不愧是荆襄大才,目光如炬,佩服!王山的身份的确是杜撰出来的,并非真名。我的真名叫王灿,字为先,担任益州州牧。事关性命安全,故此杜撰王山之名代替,望两位先生谅解。”
“嘶嘶!”
庞德公的司马徽听后,相视一望,猛地倒抽一口凉气。
王灿坐在一旁,看见两人略显惊愕的表情,心中有些迷糊。
他虽然是益州牧,权倾一方,可益州牧的官职不至于让庞德公和司马徽这么‘激动’,如此失态吧。
然而,王灿却忘记他在洛阳拜蔡邕为师的时候,曾经放出豪言壮语,用范仲淹忧国忧民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这样的话来装逼,忽悠别人,使得名声大振。即使司马徽和庞德公住在荆州,也有所耳闻。
庞德公和司马徽惊讶,黄忠的脸上也充斥着惊愕的神情。
他是武将,不知道王灿在清流中的名声,却知道王灿是益州牧。
如此年纪轻轻,已经和刘表一个等级,非常恐怖。并且益州位于蜀中,地理位置非常优秀,有天险阻挡,易守难攻,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刘表的荆州虽然沃野千里,占据极大地优势,却属于兵家必争之地,迟早面临刀兵之祸。
裴元绍和典韦看见几人惊愕的神情,心中油然升起一股骄傲。
王灿,可是他们的主公呢。
庞德公神色严肃,拱手道:“没想到是王益州当面,失敬,失敬!”
司马徽虽然性子随和,不受拘束,可面对王灿的时候,也不能失了礼仪,挺直身体拱手问道:“王益州不呆在益州,却出现在新野,着实令人惊讶,不知王益州此番前往荆州,有何要事啊?”
王灿拱手道:“两位先生都是前辈,直接称呼灿的字即可。两位先生这样,实在是折煞王灿,折煞王灿啊!”
话虽说的好听,王灿心中却暗暗诽腹,
他娘的,刚开始本是他询问庞德公和司马徽两个人不在荆州呆着,反而出现在新野是什么缘故?然而,话锋一转,眨眼工夫就变成却司马徽和庞德公询问他有什么目的了?这样的变化,令人王灿非常恼火。
司马徽面带微笑,再一次问道:“为先,你前往荆州有何要事啊?”
庞德公也盯着王灿,等待王灿的答复。
两人的神情,好像是警察正在审问罪犯,目光灼灼,要穿透王灿的内心看个究竟。那神情,好像王灿是一个坏人,必须要审查出王灿的不轨之心。
王灿眼珠子一转,说道:“庞先生,司马先生,我刚刚担任益州牧,德行浅薄,麾下没有庞先生和司马先生这样的大贤坐镇,心中不安。此番前往荆州,其一是为了拜访刘荆州,结为联盟。其二是为了拜访庞先生和司马先生,想请两位先生入益州为官,不知两位先生意下如何?”
庞德公无心仕途,立刻摇头道:“为先厚爱,老夫愧领了。只是我潜心学问,并没有出仕的心思,让为先失望了。”
司马徽丝毫不落后,接着说道:“为先,我习惯闲云野鹤的日子,受不了官场的约束,你还是另寻贤明,希望为先不要介怀。”
两人相视一望,嘴角微微抽搐。
好狡猾的年轻人!
刚开始,是两人问事情,王灿话题一转,主动权又掌握在王灿手中。
王灿心中冷笑,哪有这么容易就摆脱出来。他面带笑容,脸上的神情好似狼外婆引诱小红帽,缓缓说道:“两位先生无心官场也不要紧,只要两位先生愿意入益州,我即可在成都修建一座‘成都书院’,供两位先生传道授业,不知两位先生意下如何?”
王灿盯着庞德公和司马徽,心中暗暗冷笑。
不就是闲云野鹤,不入官场么?
好吧,他专门修建一座书院,看两人怎么说。王灿目光灼灼的盯着庞德公和司马徽,露出期待的神情。
两人看见王灿的神情后,心中一阵无奈。刚才说出的一番话,已经表明了立场,可王灿穷着猛打,死抓着不放手,让庞德公和司马徽暗暗头疼。
庞德公微微一笑,说道:“为先呐,我庞家世代居住在襄阳,故土难离,不能离开襄阳,恕难从命了。”
王灿叹口气,说道:“诶,庞先生不去益州,太可惜了。”
目光一转,王灿的又看向司马徽,笑说道:“司马先生举家从颍川迁移到荆州,总不会思念故土,家乡难离吧?”
司马徽魏延,嘴角微微抽搐。
他面色没有变化,心中暗骂王灿小贼,太狡猾,太阴险。
司马徽深吸一口气,说道:“为先,我和子鱼虽非兄弟,却有兄弟情义,我视子鱼为兄长,他不离开襄阳,我也不能离开,请为先谅解。”
王灿心中早就猜到这两个家伙不会答应,他穷追猛打一番,无非是发泄心中的不爽。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王灿便没有继续追问。话题一转,找了些轻松地话题聊天,一时间,三人倒也相谈甚欢,谈笑晏晏。
次日一早,一行人启程往襄阳而去。有庞德公和司马徽一起随行,王灿更不用担心他的安全受到威胁。
这两人,绝对是明白人。
王灿坐在马车中,打开窗帘看着外面白皑皑的一片,暗道:襄阳,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