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又有一名士兵跑进大帐。
士兵跪在地上,抱拳说道:“将军,王灿的大军后撤了八里,已经停下来了。”
韩遂点头表示知道,吩咐道:“继续监视,不要放松警惕。”
“诺!”
士兵回答一声,旋即转身离开了。
这时候,韩遂心中有些纳闷,他还没有出兵,王灿后撤与否有这么重要么?为什么王灿会后撤八里路呢?
一切种种,让韩遂无法弄明白。
他心中充满了疑惑,却没有人可以解惑。
韩遂隐隐期待着王灿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一言不发,没有说话了。韩遂安静下来,麾下的文臣武将亦是如此,所有人都等着斥侯继续传回消息。
时间不长,一名士兵跑到营帐中面见韩遂,禀报道:“将军,王灿带着大军离开新建的营地,朝我们的营地杀来了。”
韩遂腾地一下站起身,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
王灿竟然敢领兵杀过来,真是出人意料。
先后撤!再发兵!
这样的改变,有什么目的呢?
韩遂没有想明白,麾下的文武将领也没有弄明白。
常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韩遂得知王灿率领大军杀过来,便停下讨论,点齐麾下的将领准备再战。他离开营帐的时候,目光却看向马超和马休,笑吟吟的说道:“孟起,你们两兄弟留在营中,别让王灿发现。你们是我击败王灿的底牌,一定要保秘,不可泄露。”
马超淡淡的回答道:“末将明白!”
说完后,马超带着马休离开,没能参与战斗。
韩遂在营中点齐兵马,又将麾下的大将全部召集在一起,然后才施施然的出了营地,在营地外严阵以待,等着王灿的大军杀来。韩遂骑在马上,身穿黑色甲胄,腰悬佩剑,自有一股卓尔不凡的气度。
韩遂的左侧是烧当大王,右侧则是南羌大王。
这两股异族的兵力陈列在韩遂的左右两侧,等着王灿的大军杀来。
“踏!踏!……”
密集凌乱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黑压压的士兵人头耸动。韩遂看见远处的大军后,瞳孔一缩,眼中闪过一道冷光。
王灿,来了!
时间不长,王灿带着大军在韩遂对面整军列阵。
当王灿的大军停下的时候,一名将领策马旋风一般的杀了出来。
这员将领,正是张任。
只见张任神色冷厉,手提一杆大枪,骑着一匹大黑马,策马跑到两军中央,抡起枪杆指向韩遂,大吼道;“韩遂老儿,可敢一战?”韩遂已经是五旬开外的人了,张任称之为韩遂老儿倒也合适,但韩遂听了后,心中却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干掉张任。
他心中怒气升腾,问道:“何人替我斩杀此寮?”
程银低声说道:“主公,论单个武将的单挑,恐怕我们打不赢王灿!”
韩遂脑袋一偏,斜眼睥睨了程银一眼。
顷刻间,程银心中一沉,感觉背脊上冷汗直淌,心中升起了畏惧之心。程银跟随韩遂多年,自然知道韩遂的手段,不敢和韩遂继续争论。
阎行见没人出战,大喝道:“主公,看我斩杀此寮!”
说话时,阎行提枪跃马杀了出去。
韩遂见阎行义无反顾的杀出去,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