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两人距离相当近,又有礼仪上的肢体接触,因此,温泽新的心声显得相当清晰。梁爽知道以后,自然也感觉高兴之极。
“坐!”
温泽新让两人坐到沙发上,吩咐秘书去沏茶,同时让她留意着虹字号餐室那边的动静。
不久,秘书沏了一壶普洱进来。
待秘书为三人倒了茶,离开,温泽新才看着梁爽,继续道:
“爽仔,自从上学期结束以后,胜仔就很喜欢跟我说你的事!”
“胜仔自小姓格就相当内向、自闭,沉默寡言,一直都独来独往,从来就没有朋友。我曾经担心过,他可能患有自闭症什么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像最近这么开朗!就算是见着他最喜欢的小堂妹,也没有那么高兴开朗!”
“是你改变了他的姓格!”
温泽新见梁爽相当认真地听着自己说话,大是高兴,继续道:
“由于我们的家教比较严,所以胜仔一上初中,我就让他当学校的住宿生了。这样,可以让他早些独立。”
“胜仔的妈妈患有先天姓心脏病,每隔三年就要到国外去做一项相当复杂的强心手术。而我,必须到国外去陪着她。所以,上学期他妈妈到外国手术的那段期间,我一直没有心思去理会酒店的事,也没有关注过胜仔在学校的生活情况。”
“在我的妻子手术完成回国以后,我才知道,酒店曾经被牵涉入一赃同行阴谋当中,坑害南天门利用外国一间空壳公司‘洗黑钱’。”
“于是,我在国内阳城地区所有的资金账户都被冻结了,包括为胜仔提供伙食费的那个账户。我酒店里面所有的人又一直不知道胜仔在学校住宿的事。因此,胜仔的伙食问题,除了我与妻子,就没有人知道了。”
说到这里,温泽新拍拍温风胜的肩头:
“想不到你这么坚强reads;!饿了几天,也不愿意打电话把自己的困难告诉阿爸!我知道你这样做是不想阿爸操心,好样的!”
温泽新说着,又拍拍梁爽的肩头,感激道:
“直到我回国、他把你帮助他的那些事情都告诉我以后,我才知道,胜仔差点就被酒店的事连累了!”
“爽仔!非常感谢你在那段日子帮胜仔解决了伙食的困难!”
梁爽骚着脑袋,难为情地呵呵笑起来:
“实在是不敢当!温叔叔你太客气了!朋友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的!”
温泽新在心中欣喜着,他是越来越喜欢梁爽这名少年人了。末了他好奇道:
“但是,我一直不明白,胜仔说,他从来就没有把自己的困难对任何人讲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温泽新的话让梁爽暗暗窒了一下,连忙呵呵地笑着,编了个谎言解释道:
“我是在偶然间发现风胜的脸色不大好,像是低血糖的症状。而且,那个时候,他每天都不到食堂去。综合分析过后,我才总结出,可能是他的伙食费出现了问题。”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温泽新连连点头,高兴道:
“真是多亏了你!”
“现在,胜仔比以前开朗了许多。常把学校的事情与我、以及与他的妈妈分享。令得她妈妈高兴得不得了!”
说着,温泽新对一直默然坐在一边、静静听着他们讲话的温风胜道:
“胜仔,你交的这位朋友,很好!朋友不贵在多,而贵在真!可以共患难!这种,才是真正值得深交的朋友!”
“你与梁爽交朋友,阿爸很放心!”
听着父亲的话,温风胜也感觉高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