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远靳被她拉着。懒洋洋跟在后面。左手手心里扣着一枚亮晶晶的钥匙。邪气的笑浮了上來。
得知金氏母‘女’一切平安后。侯远靳半搂住阮明镜。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侯远靳‘唇’贴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嗓音让阮明镜非常舒服。
阮明镜亲昵地一蹭:“被你影响的。”
“哦。是吗。看來以后要多影响你。这样才对得起你的这句话……”
“讨厌。……哎呀。糟了。手铐还沒解开。”阮明镜晃晃自己的手铐。手铐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侯远靳将外套搭在了她的胳膊上。遮住了她的手腕:“钥匙丢了。.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你先盖着。回去后我帮你打开。”
“为什么要那么久……”阮明镜撅起嘴巴。
“因为金姨和小意出來了。”侯远靳平静地回答。
阮明镜立刻回过头去。果然看到金知莲与侯意走出录口供的房间。她心中一喜。‘露’出灿烂的笑容。对着她们热情地招手。
侯意第一次沒有觉得这笑容刺目。虽然心里仍然酸酸的。但是面对阮明镜。她的神情已经缓和了许多。甚至……有些友好。侯远靳接住金知莲。她惊吓过度。人已经很累了。侯远靳便扶她到一旁的座椅上休息。
侯意侧着半边脸。声音很低地对阮明镜道:“刚才的事。.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 谢谢你了。”
沒有不情不愿。至少。带了三分真心。
阮明镜:“不用谢。幸好你和金姨沒事。对了。你的脸怎么了。”
侯意‘摸’了‘摸’脸。又痛又热:“被那帮劫匪打的。”
阮明镜皱起眉。恨恨道:“那帮人真是丧心病狂。为了钱什么都会做。简直就是畜生。小意。來。我带你去敷‘药’。”
她牵住侯意的手。侯意有些尴尬地挣了挣。可是沒有什么用。侯意也只得算了。轻轻回握了一下她的手:“你的手很软。”
确实很软。又香又软又长。侯意从小就渴望拥有一双这样的手。但是她的手比较小。所以愿望落空。每次看到别人有这么漂亮的手。她就会嫉妒。但是嫉妒也沒有办法。手是天生的。谁也改变不了……
警局旁边就有‘药’店。拿了‘药’和冰块后。阮明镜仔细帮她敷着。侯意一握。感觉自己好像‘摸’到了什么冰冷的东西。阮明镜又一直抱着外套。根本看不清。侯意拉下外套才发现。阮明镜还被手铐铐着。
“这……”
“远靳说警茶把钥匙‘弄’丢了。等回去后。他帮我‘弄’开。”
侯意一听就明白过來。
可是阮明镜却仍是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仔细地帮侯意敷脸。
阮明镜又是个多么傻的人。如此信任侯远靳。侯远靳说什么。就是什么。
远靳哥哥喜欢跟她玩情趣游戏……
她居然还一无所知……
真不知是幸运还是笨。
冰块贴在脸上。凉凉的。冰冰的。可是那火热的痛感已经消失不少。侯意微微闭上眼睛。只觉得心中也一阵冷一阵热。
“远靳哥哥……他……他还好吗。”侯意轻声问道。
阮明镜的手一顿。心中有些诧异。因为侯意每天都能在盛远看到侯远靳。侯远靳好不好。她应该比她更清楚……侯意不是那么无聊的人。她问的。应该是另一个问題。
侯远靳工作的时候是一个样子。生活的时候。又是另一个样子。
侯意所看到的。只是工作的样子。
而另一种样子。自从婚礼过后。已经很久不知道了……
“他很好。最近喜欢吃米饭多过面食。如果早餐沒有咖啡就会不高兴。会熬夜……”阮明镜慢慢说着。侯意听得津津有味。听到侯远靳戴眼镜看资料看到睡着。眼镜滑了下來。鼻梁太高所以又沒完全滑落。挂在那里。好似老‘花’镜。
“也许他老了就是这个样子。戴着老‘花’镜。坐在壁炉边翻着书。一会儿就打起呼噜……”
侯意哈哈大笑起來。
她第一次觉得。只有在阮明镜面前。她心中那个千篇一律的冷漠男人才会变得如此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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