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侯远靳答应了阮明镜。
阮明镜缩在侯远靳的怀抱里。温暖稳固的怀抱。令人无比安心。
就在这时。侯远靳的电话响了。阮明镜正迷迷糊糊想着那个小男孩。忽然听到侯远靳说了一句:“她睡了。你想跟她说话吗。……不用了。”
阮明镜睁开眼。发现侯远靳不知什么时候起了床。站在窗户前正在打电话。第一时间更新
她顺口说了一句:“远靳。是谁的电话。”
侯远靳马上走了过來。一个温暖的手掌落在她的额上。她轻声呼吸。只听侯远靳道:“小镜。你跟他说句话吧。”
他。谁。
阮明镜迷迷糊糊地看着侯远靳。逆着光。窗帘又拉着。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但是。她却能感受到。那是担忧的、怜悯的神色。
侯远靳帮她坐起來。身后靠着几个大软枕。膝上搭着毛毯。手机也放在了她的手中。
“我去洗个澡。”
阮明镜清醒过來。看着他去了浴室。手里的手机屏幕上闪着來电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不禁心里有些发慌。
是迟楠。
迟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远靳又为什么会同意她接他的电话。
带着心里的疑问。她拿起手机。放在耳边。轻轻“喂”了一声。
手机那边沒有动静。很安静。只听得到电流的声音。隐隐的。呼吸声。
阮明镜心里莫名紧张起來。又问了一句:“迟楠。是你吗。你在哪里。”
也许是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只听迟楠“噗嗤”一笑。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來:“喂。阮明镜。好久不见。”
阮明镜听到声音。心里轻松下來。继而又有些气不打一处來:“什么好久不见。你只要离开奉家就能见到我了。我告诉过你。奉家都不是什么好人。奉饮辛离了婚。现在急于报复。奉止峥呢。视财如命。给了钱什么都肯干。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他们都不是好木头。你还待在他们身边干什么。帛秘书那个老狐狸。警方现在还沒抓到他。我怕他对你不利。你最好快点脱离他们的势力范围。不许再接触这些人。不管出国也好。让远靳保护你也好。你要马上立刻离开。否则你会连骨头都被吞的一干二净。”
阮明镜噼里啪啦说了一通。嘴巴都说干了。迟楠却好像沒有什么反应。
阮明镜气不打一处來:“你听到了沒有。”
“听到了。”迟楠的声音一贯的无所谓:“你这么维护我。不怕侯少吃醋。”
阮明镜一愣:“他……他什么都知道。不会怪你。再说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也会放你一马的。”
“哈。我要是爱一个女人。知道别人觊觎这个女人。我一定会把那些人赶尽杀绝。怎么会救呢。哈哈……”
“迟楠。”阮明镜有些生气:“远靳不一样。我不许你这样说他。还有。你不要再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了。我知道那并不是你真正的样子……”
“我真正的样子。”迟楠來了兴趣:“你知道我真正的样子。”
“当然。你是个善良又毒舌的男人。心思敏感细腻。还要装作一副强大的样子。其实。偶尔示弱也不会怎么样的。迟楠……”
“如果侯少也示弱。你还会这样爱他吗。”
“你。你怎么总是扯到远靳身上。我们说得事。跟他沒有关系。我们说的是你。”
迟楠冷哼一声:“可是说了这么久。你知道我是谁吗。真正的迟楠是谁。你知道吗。如果你知道我并不是我。还会这样一心维护我。为我着想吗。”
阮明镜被他的话绕晕了:“迟楠。你疯了。”
“我沒有疯。”迟楠突然一本正经起來:“明镜。如果你知道我并不是有名的国际画家。也不是那个温柔、什么都懂的迟楠。你还会记得我。在乎我吗。”
他的语气。有些哀伤。
淡淡的。不浓郁。却直直钻入心里。刺得她的心难受。
“你不是迟楠。又是谁呢……”阮明镜突然发笑:“迟楠。你以为我在乎你是因为那些莫须有的东西吗。我在乎你。是因为你就是你啊。你是我的朋友。一辈子的朋友。不管你变成谁。我都会一如既往。视你如初。”
阮明镜的话仿佛是当头棒喝。让迟楠猛地顿住。不知该说什么话。
他的呼吸渐渐重了。
是了。是了。这就是她。这还是她。从來沒有变过啊。
那个固执的小女孩。可爱又可恨。不枉他冒着大雨。背着她去神龟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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