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您说,怎么改动?只要是您说得,我都能给您办到!”王德胜拍着胸膛,保证道。这个鱼塘可是自己花了老本跟村委会承包下来的,自己还真是赔不起!
“唉,这个....”老道还是不为所动,一副为难的样子。
凌风站在一旁,看似恭敬,实则在心里都快被老道的‘表演’笑喷了。说实话,这个风水局对于老道而言,当真只是小菜一碟,每次看着师父这般‘为难’的样子,他都有一种“姜还是老的辣”的感叹。
世人对于风水并不是很懂,在他们眼里,风水就跟电视里的捉鬼差不多,不仅仅要备好香案香烛,还要撒米念经,要是真的简简单单的改了,反而不会有人相信,只会在心里想:不会是骗钱的吧?!
所以每次老道都会上演这么一出,不仅仅能多拿点“酬劳”,还能提高信任度。
“道长,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啊,不然我们一家老小都要喝西北风了!”王德胜一急直接就给跪了下来:“只要您能给我把这个风水改了,我一定会出钱修您的道观!”
“这个嘛,唉,既然施主这般有诚意,那么老道就勉励一试!”老道拉起王德胜:“那就请施主备好香案香烛,待老道做法!”
“哎!”王德胜一听老道要做法,赶紧抹了把眼泪,急匆匆的跑了去找东西去了。
“徒儿啊,为师做法,你可得仔细的看着啊!”无名老道摸摸凌风的脑袋,悄悄的使了个眼色,凌风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个师父当真是顽皮,但是面上却恭敬的道:“是,师父!”
一旁看热闹的村民不少,其中还有凌风的同学,夏国立。夏国立在班上是个活跃分子,学习成绩不错,长的虎头虎脑的,为人也算是仗义。
夏国立一直都知道凌风是个小道士,但是没有从没有亲眼见过他真正的穿过道袍,如今见到了自然是很新奇,他悄悄的绕上去,想要吓唬一下凌风,但是悲剧了:“啊!是我啊,凌风,我是夏国立啊!”
凌风只是感觉身后有个什么东西,于是学武五六年的优势就显示了出来,直接一把拉住了后面人的手,一个肘子击中想要偷袭人的胸膛,一脚踹倒在地。
夏国立觉得自己很伤心,在班上,尽管凌风是个小道士,但是长的实在是好看,虽然女生们都没怎么跟凌风搭话,但是就时不时的就会红着脸蛋瞅瞅他,就够班里的男生吃醋的了,虽然班上学生年岁都不怎么大,最大的十四岁,最小的就是凌风十岁,对于虽然爱情朦朦胧胧,但是对长相好看的异性却有着本能的吸引力。
因此小小的凌风还被找过茬,只可惜,凌风不是软骨头,几脚就把学校的‘霸王们’踹的绕路走,这也导致了虽然吃醋,但还真没人敢找他的麻烦。
“怎么是你?”凌风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的想法,对于他在学校“小神棍”的称号,他向来都是不予理会的,他是活了一世的人,自然知道未来人对于风水的看重,大明星跟大富豪们看个风水不花个几百上千万都说不出口,因此,凌风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再说了,自从有了天书后,他甚至都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是为了发扬风水八卦之术而生的呢!
“怎么不是我啊,不要忘了,这可是夏湾村!”夏国立揉揉肋骨之处,不满的说,看着凌风秀气的脸庞,却偏偏生的沉稳,眼神犀利,这让他不敢造次。
“你说,这个风水真的有问题吗?”夏国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抚须的无名老道,低低的问道。
“嗯。”凌风应了一声,抬头看见王德胜率领着几个人抬着桌子手里拿着黄纸香烛等,赶了过来,他看了一眼夏国立:“我先去了。”
也不等夏国立什么反应,就直接走到了老道跟前,待王德胜将文案什么的都放好后,凌风上前将蜡烛等按顺序摆放好,然后等待师父做法。
无名老道一甩拂尘,嘴里低喃着,不知道在念着什么,一边念一遍甩着拂尘。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老道抓了一把小米直接洒向蜡烛,只见蜡烛哗的一下迸溅出一大串的火星,惊得村民啧啧称奇。
连着撒了四五次,老道又端着一碗清水一边沾着杨柳汁撒着,一边念着:“此水非凡水,一点在砚中,*须臾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鬼粉碎,急急如律令!”
凌风见水撒完了,迅速的备好朱砂跟黄纸,以及朱砂笔。
老道脚踩天罡地煞,回到文案前,清笔念咒:“居收五雷神将,电灼光华纳,一则保身命,再则傅鬼伏魔,一切死活天道我长生,急急如律令!”话音一落,老道持笔在空中挥舞,仿佛在写着什么,接着大喝一声:“天圆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笔,万鬼藏伏,急急如律令!”
左手按住黄纸,右手沾了朱砂,下笔挥毫,一个符咒就制好了。
老道摸摸脑门的汗,冲着王德胜招手。
待王德胜走过来后,将符纸递给他道:“将池塘挖出的泥堆于右边,阻挡住白虎威势,符纸就至于泥土之下,老道包你工程顺利!”
“多谢道长多谢道长!”王德胜感激道,看着手里的符咒,邀请道:“不嫌弃的话,还要请道长前往我家吃饭,以表我的感激之情!”
老道挑挑眉:“要是不介意的话,老道携徒弟就叨饶了!”
凌风自然是知道这个王德胜打的什么主意,还不是想要看看是不是真的起作用了,不愧是老油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