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凡顾不上脸上的水,扭头往飞车上跑去,他的包在那里,里头有抑制剂!
刚跑两步,衣服下摆被拉住,已经开始混乱的五感让卡顿·莱茵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什么都顾不得了。
在他眼中,卓一凡已经变成了一颗汁液饱满的、熟透了的、香甜无比的果子,而他则是个快要渴死饿死了的旅人……
他一定要吃掉他,吃掉他才能活下去。
卓一凡拼命一挣,不是很结实的布料裂开,因为用力过猛,卓一凡往前踉跄了几步站稳了身子。
即便这样他也没有回头,因为他没有时间磨蹭!
想给已经发情的哨兵注入抑制剂,本来就是一项艰难的任务,他必须分秒必争!
他继续跑向飞车,幸亏飞车停靠的距离不远,卓一凡很快就到了,拉开车门拿出背包,几下就找到了药剂。
这要感谢他平时的习惯,平常收东西规矩而有条理,他这个人在紧急的时候又不会混乱,所以几乎没有浪费什么时间就找到了药剂。
即便这样,还是在药剂刚刚握在掌心的时候,腰上就缠上来一只手臂,灼热的呼吸喷在他颈项上,另一只手强势的扳过他的脸,嘴巴顺势就被封住,人狠狠往前一推,趴在了飞车上,将军随即压了上来。
这是两辈子以来,卓一凡的初吻……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将军的嘴唇温度很高,舌头很灵活,霸道刁钻的像他一贯的做事风格,擒住他的舌头猛吸,嘴唇也不放过,几秒钟就开始发麻发痛。
卓一凡脑子一下子就懵了,只到舌头被吸的发痛才反应过来,将军现在很危险,他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走神!
胳膊被禁锢在身侧,想要举起针头的动作是那么困难,另一只手倒能够自由活动,卓一凡两根手指压在哨兵的大动脉上,极高的频率和表皮温度吓了他一跳。
更糟糕的是,他略一挣扎,将军的禁锢却更紧,一个媒介向导跟一个发情中的哨兵比力气,那完全是找死。
卓一凡只好放松身体,身上的哨兵已经放过了嘴巴,身体被猛地扳过来,哨兵让他背靠飞车,开始吮/吸他的脖颈,衣领的衣服挡住了他的去路,哨兵喉咙里逸出不满的怒吼,胳膊一抬,扯开了他的领口……衣衫上头的一溜扣子全部崩开,一颗没剩。
另一只手顺着腰部往下,揉捏他的屁股和腹股沟,卓一凡强忍住挣扎的冲动,努力说服自己忽视敏感的皮肤被揉捏的感觉,寻找时机。
防尘管被推掉,尖利的金属针头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银光,就在将军的手指已经捏住他双腿之间那个小东西的时候,卓一凡忍不住从喉咙里逸出一声呻/吟,迅速将针头扎进了将军的脖子。
药剂快速顺着血液流动,将军不甘心的又捏了一把,看他一眼,软软的垂下了手,晕了过去。
卓一凡喘了口气,抱着压在胸口的金发脑袋庆幸不已,幸好没有造成更大的错误……不过他怎么总觉得将军最后那一眼是清醒的?
一定是错觉!
晕过去的哨兵很沉重,卓一凡抱着他的上身不让他滑下去,一手按下开关,车门打开,卓一凡顺势将将卡顿·莱茵弄上飞车。
关好车门,卓一凡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喘息了半天才回过神,这简直是一场搏斗,一场战争!
看看他现在狼狈的样子吧,头发被揉得乱七八糟,浑身大汗,前襟大开,后摆破了一道,脖颈和胸口的皮肤上斑斑点点……媒介向导和哨兵的力量悬殊真是太大了,卓一凡这样感慨。
喘匀了气,他爬上驾驶座,操控飞船飞快的回到将军的府邸,直接越过停车场停到了别墅前的院子里。
胡里安正在浇花,看到飞车从天而降,手一抖直接浇到了鞋子上。
人生阅历相当丰富的他已经意识到了事情不对,赶紧放下水壶走了过去。
卓一凡跳下飞车:”胡里安爷爷,卡顿·莱茵阁下……不太对劲儿,精神领域肯定是出问题了,我因为精神力受伤的缘故,精神领域封闭没有办法帮他做检查,麻烦您找个好点儿的大夫过来好吗?”
胡里安目光怪异的盯着卓一凡这一身凌乱的痕迹,一边招呼仆人将卡顿·莱茵弄到房里去,一边让卓一凡去换身衣服。
卓一凡拢了拢衣襟,他一贯整洁,如此狼狈出现在人前还是第一次,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刚进别墅大门,顺着回廊迎面过来两人,前头是一身尉官制服,俊美风流的唐家大少,唐钰。
看见卓一凡衣衫不整,抱着双臂脚步匆匆的模样,唐大少顿时好奇心爆棚,热情的打招呼:”哎呦,卓一凡呐!前几天就听说你到卡顿这里做客,我还想着过来看看你呢,听说你在间谍事件中发挥了不小的作用?真是让在下吃惊又敬佩啊!”
卓一凡无奈停下脚步,点头致意:”唐钰阁下,您好!”
唐钰一脸好奇,眼神恨不得钻进卓一凡衣服里面去:”恩恩,好好,你这是……干嘛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