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你便唤花春了。”
她呆呆地点头,然后茫然地看着他:“我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跟做梦似的,刚躺进那棺材里就往下一沉,整个人滚进了一个通道里,接着就有人把她外袍给扒了,将她丢了出来。
然后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宇文颉,伸手捞她上了马车。
怎么回事儿啊?
斜她一眼,帝王道:“很想知道?”
花春点头。
“那你猜吧。”帝王道:“猜对了有赏。”
“……”这人心情好像很好的样子?她才刚刚死里逃生啊!心情很沉重的好不好?哪来的精力开玩笑?
闷头不吭声,花春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有余悸。
看了她两眼,帝王道:“从即刻起,你需要忘记很多事情。”
“嗯?”
“忘记你是花京华,忘记所有你认识的人,然后以新的身份跟在朕身边。”他道:“朕很需要你。”
心口一动,花春眨眨眼,被最后这四个字给哄得咧了嘴,笑眯眯地看着他道:“原来我这么重要啊?”
“嗯。”宇文颉点头:“今日这么一折腾,早朝不能上,折子自然更多了,都得靠你帮忙。”
花春:“……”
他奶奶的,原来是这个需要?王八蛋!
绿了脸,花春撇嘴没吭声。
“宫里还有惊喜给你。”帝王补充了一句。
谁稀罕?花春哼哼,听着马车的轱辘声,打了个呵欠。
等回到宫里的时候,她就已经睡着了。毕竟今儿一大早起来受刑,还是很困的。
帝王直接把人抱进了养心殿,挥退了宫人,亲自把她衣裳都给剥了,然后丢在浴池里狠狠地洗。
“我自己来!”再熟睡也得被他给弄醒了,花春红着脸环着胸口:“你先出去。”
宇文颉挑眉:“你胆子是不是越来越大了,敢叫朕出去?”
“我洗个澡你都看?”花春瞪眼。
“又不是没看过。”宇文颉冷哼,伸手就将自己的衣裳也脱了,一并下水来。
“哎?你干啥?”花春立马狗刨式远离他,奈何没刨两步,就被人扯着脚腕抓了回来,牢牢地箍在怀里。
“别动。”
肌肤相亲,明显能察觉到他身上的滚烫。花春咽了咽口水,将脸埋在他胸口。
“我尼玛刚刚才从刑场回来,就来这么香艳的,实在受不了啊!”
“你这一身晦气,总要洗干净才行。”帝王淡淡地道:“这普天之下没有比朕更能祛邪的东西,白借给你,你还嫌弃?”
祛……邪?嘴角抽了抽,花春干笑两声,正想说你才像个最大的邪呢,结果头顶上就是一松。
乌发挣脱开束缚,瞬间倾泻在池水上,她一怔,抬头看向皇帝。
花京华的头发还从未放下来过,就算知道她是女儿身,皇帝也没见过她丝发披两肩的样子。这一抬头,宇文颉整个人怔了怔,接着眼里就开始冒起了小火苗,一簇一簇的,亮闪闪的。
与束起头发不同,此时此刻面前的这人显得柔媚极了,眉宇间的英气消失了个干净,整个人又柔又软,配上那无辜的眼神,让人有十分强烈地想侵犯的**。
胸前还被她两团白嫩顶着,帝王的呼吸沉重了些,伸手掐着她的腰便往自己身上压。
“皇上!”花春慌了:“我…那儿还疼着呢!”
开什么玩笑,还来?总得给一段时间休息吧?
“疼?”宇文颉皱眉,伸手摸了摸她:“朕不是已经很温柔了么?”
温柔个P!花春咬牙,那只是男方的主观感受,她疼!很疼!起码要休息半个月那种!
“咱们先说点别的。”她结结巴巴地道:“您把我带回宫,是想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