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凝练一抿唇,东陵辰醉已经开口:“不行。父皇,我已答应不会逼她说出身份来历,不能背弃承诺。”
东陵清仁挑唇微笑,不怒自威:“你答应了,朕没有答应。如今是朕要查清她的来历,与你无关,何来背弃承诺之说?”
东陵辰醉笑笑:“这是太后的意思?”
“更是朕的意思。”东陵清仁目光微闪,大部分时间都锁定凤凝练,“你贵为皇子,身份尊贵,不容有失,朕不能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留在你身边。”
“父皇是担心她另有所图?”东陵辰醉扬了扬眉,淡然一笑,“是我求她随我来帝京救花飞雪的,如今人救活了,一个一个却都开始怀疑她,这算什么?是不是她不要跟我回来,任由花飞雪一命呜呼,便没有人说她另有所图了?”
因为他周身缓缓浮现的冷意,东陵清仁目光一闪,暂时不曾开口,洛太后已经一声冷哼:“她救活花飞雪,便一定不会另有所图?或许她正是需要这样一个接近你的机会呢?醉儿,不要被表面现象迷惑!”
东陵辰醉看她一眼,突然叹了口气:“太后多虑了。这件事我本不打算告诉任何人,但既然父皇已经起了疑心,那么我敢以性命担保:其实丫头之所以留在我身边,不是她另有所图,而是我另有所图。”
东陵清仁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东陵辰醉显得有些迟疑,脸上更是掠过一抹明显的痛苦:“父皇,我第一次看到丫头的时候,就发现她长得很像一个人,所以才求她留下一段时间的。丫头,把面具摘了吧。”
凤凝练迟疑片刻,果然抬手慢慢将面具摘了下来。当那张精致到几乎毫无瑕疵的脸出现在两人面前,洛太后便陡然一声惊呼,跟着腾地跳了起来:“啊!怎么是你?不可能!你……”
谁也不能否认,那张脸美得令人窒息,灵气逼人、仙气十足!与她相比,号称月中仙子的花飞雪便显得俗气了许多,远不及她那般空灵飘逸!
可是一个如此国色天香的女子出现在眼前,洛太后却仿佛看到了鬼魅,满脸无法掩饰的恐惧惊慌,不仅双眼圆睁,甚至嘴唇都在剧烈地颤抖,早已没了半分血色!
东陵清仁同样惊异万分,甚至有些张口结舌,半晌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紧紧盯着那张仙子一般的脸,眼中渐渐浮现出浓烈的爱恨交织……
将二人的反应看在眼中,东陵辰醉眸中暗芒微闪,突然叹了口气:“太后受惊了,不过不必如此害怕,她们只是长得有几分相似而已,丫头并非她本人。”
被他的声音惊醒,洛太后依然面如土色,却强撑着用力摇头:“什么……什么害怕?哀家哪里害怕了?只是……只是很吃惊而已,哀家没、没想到世上居然有如此……那个相似之人……”
东陵辰醉挑了挑唇,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是吗?”
“当然是!”洛太后扬扬下巴,迅速恢复了表面的正常,只是眼底的恐惧惊慌依然无法掩饰,“醉儿,原来你、你是因为这个才将她留下的?那倒是、倒是情有可原……”
尽管拼命克制,语声却依然颤抖,颇有些语无伦次。意识到这一点,洛太后不得不暂时住口,暗中急怒不已:希望方才不曾露出太多破绽,否则……
东陵辰醉眸中掠过一抹隐隐的尖锐,接着转向东陵清仁:“我的意思,父皇可明白了?”
东陵清仁沉默片刻,跟着一声微叹:“醉儿,你还是忘不了她吗?可她毕竟……”
“我不相信。”东陵辰醉笑得清冷,“当年之事必定另有内情,我既身为人子,就有责任还原真相!”
一抹更深的恐惧在洛太后眼底弥漫开来,令她咬了咬牙,故意柔声开口:“醉儿,你的心情哀家和皇上都能理解,但当年之事铁证如山,你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是也非也,人在做,天在看。”东陵辰醉看她一眼,笑容似乎别有深意,“给我些时间,我会找出真相。”挑了挑唇,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是吗?”
“当然是!”洛太后扬扬下巴,迅速恢复了表面的正常,只是眼底的恐惧惊慌依然无法掩饰,“醉儿,原来你、你是因为这个才将她留下的?那倒是、倒是情有可原……”
尽管拼命克制,语声却依然颤抖,颇有些语无伦次。意识到这一点,洛太后不得不暂时住口,暗中急怒不已:希望方才不曾露出太多破绽,否则……
东陵辰醉眸中掠过一抹隐隐的尖锐,接着转向东陵清仁:“我的意思,父皇可明白了?”
东陵清仁沉默片刻,跟着一声微叹:“醉儿,你还是忘不了她吗?可她毕竟……”
“我不相信。”东陵辰醉笑得清冷,“当年之事必定另有内情,我既身为人子,就有责任还原真相!”
一抹更深的恐惧在洛太后眼底弥漫开来,令她咬了咬牙,故意柔声开口:“醉儿,你的心情哀家和皇上都能理解,但当年之事铁证如山,你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是也非也,人在做,天在看。”东陵辰醉看她一眼,笑容似乎别有深意,“给我些时间,我会找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