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飞雪拼命维持着表面的高傲,不停地冷笑:“那又怎么样?她以为可以一手遮天,为所欲为了吗?这帝都城还不是极乐侯府的天下呢!”
花飞雨挑了挑唇,同样笑得倨傲:“紫蟾宫的地位是没有人能够撼动的,这一点你大可放心。只不过我需要提醒你一点,如今最重要的问题是东凌辰醉跟你根本不是一条心,所以你是没有胜算的。”
这倒是,如果东凌辰醉早已认定了她,单是他一个人薛婉碧就根本对付不了,她又何须如此气急败坏?恨恨地咬了咬牙,她极度不甘心:“你的意思是就这么算了?”
“我的意思是,你必须早点另做打算。”花飞雨神情凝重地说着,“事到如今,你还打算在东凌辰醉这一棵树上吊死吗?”
花飞雪看他一眼,一声冷笑:“怎么,你又要劝我另觅良人?”
“我可不是为了自己,所以你最好考虑清楚。”花飞雨皱了皱眉,“如今的局势你也看到了,再坚持下去吃亏的不还是你自己吗?万一两头都耽误了,可就后悔莫及了!”
花飞雪眉头一皱:“两头?你的意思是另一头是谁?”
“太子。”花飞雨懒得拐弯抹角,干脆开门见山,“我知道你一直认为太子不是东凌辰醉的对手,但只要我们全力支持太子,再加上梅皇后的力量,完全可以将太子捧上皇位,让他坐拥流云帝国的江山!”
花飞雪暂时没有开口,但不可否认,她心中第一次有了些微的动摇。这样做虽然得不到心中所爱,却不至于输得太过难看,只要将来太子顺利即位,她必定是无可争议的皇后!
咬了咬牙,她却也有着自己的顾虑:“但是你别忘了,太子也知道我一直想要嫁给东凌辰醉,他会愿意娶我吗?”
“太子没那么傻。”花飞雨淡淡地冷笑一声,“得到紫蟾宫的支持是他梦寐以求的事,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别说是娶你,哪怕娶一个最卑微的婢女他也愿意。只不过这件事要做得巧妙一些,免得落人闲话。”
花飞雪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毕竟我曾经说过,今生今世非安陵王不嫁。”
花飞雨沉吟片刻,突然眼睛一亮:“有了!我们可以说沙曼华对东凌辰醉有意,你是为了成全沙曼华跟东凌辰醉,就当是报答她的救命之恩,所以你愿意退出。”
花飞雪眼中掠过一抹阴沉:“好,我考虑一下。”
若真到了万不得已之时,这倒的确算得上是个可行之策。但无论如何都要等八方来贺之后……
一大早,洛太后便在寝宫里焦急地来回踱步,不时伸长了脖子往门口的方向张望。来回几次之后,她不由咬牙:“好大的架子,居然让哀家在这里眼巴巴地等候!真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了吗?”
幸好片刻之后,侍女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启禀太后,薛大郡主求见!”
洛太后脚步一顿,立刻回到榻上落座,拿出一副高贵端庄的样子:“让她进来。”
侍女答应一声转身而去,不多时带着薛婉碧走了进来:“郡主请。”
薛婉碧微微点头,不紧不慢地上前几步屈膝见礼:“臣女参见太后,太后安康。不知太后召见,有何吩咐?”
洛太后挥手说了句免礼,待其起身之后仔细打量了几眼。薛婉碧似乎十分偏爱绿色,今日换了一身翠绿色衣裙,颇能给人清新之感,且态度不卑不亢,带着一贯的冷淡。她不得不承认,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薛婉碧都比薛婉玉强了不知多少倍!换句话说,今后必须把宝押在薛婉碧身上才对!
一念及此,洛太后立刻和颜悦色,方才的不快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快快免礼!哀家听说你好不容易回到极乐侯府,十分想念,因此请你入宫一叙。”
薛婉碧微微一笑,神情虽冷,却谦和有礼:“多谢太后挂念,这些年臣女只顾拜师学艺,未能前来向太后请安,还请太后恕罪。”
洛太后也是个识货的主儿,越看越觉得此女是可造之材,堪当大任,便越发笑容可掬,连连摆手:“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都是一家人,何须如此客气?哀家听说你已是双系同修的蓝阶高手,可有此事?”回到榻上落座,拿出一副高贵端庄的样子:“让她进来。”
侍女答应一声转身而去,不多时带着薛婉碧走了进来:“郡主请。”
薛婉碧微微点头,不紧不慢地上前几步屈膝见礼:“臣女参见太后,太后安康。不知太后召见,有何吩咐?”
洛太后挥手说了句免礼,待其起身之后仔细打量了几眼。薛婉碧似乎十分偏爱绿色,今日换了一身翠绿色衣裙,颇能给人清新之感,且态度不卑不亢,带着一贯的冷淡。她不得不承认,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薛婉碧都比薛婉玉强了不知多少倍!换句话说,今后必须把宝押在薛婉碧身上才对!
一念及此,洛太后立刻和颜悦色,方才的不快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快快免礼!哀家听说你好不容易回到极乐侯府,十分想念,因此请你入宫一叙。”
薛婉碧微微一笑,神情虽冷,却谦和有礼:“多谢太后挂念,这些年臣女只顾拜师学艺,未能前来向太后请安,还请太后恕罪。”
洛太后也是个识货的主儿,越看越觉得此女是可造之材,堪当大任,便越发笑容可掬,连连摆手:“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咱们都是一家人,何须如此客气?哀家听说你已是双系同修的蓝阶高手,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