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霜瞥了他手中的东西一眼,似笑非笑的抬起眼皮。“这是什么?”
“东西。”白昀很认真的说道。
“谁托你的?”
白昀的脸皮一垮,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句,哀怨道:“一个年岁比你爷爷还大却自以为年轻成天上蹿下跳不得安生的臭老头。”
“哦?”有点出乎意料的回答,凤无霜扬了扬眉头,接过来,顺手拆开。
褐色的信封里掉出两片东西,一片洁白的信纸,还有一个明显小一号的信封。
凤无霜拿过信纸,顺手又将撕开的信封和那小信封递了回去,头也不抬的道:“我说过,我不想听到有关她的任何消息。”
白昀浑然不觉惊讶的接过来,却好奇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是百里清写的?”
凤无霜嗤之以鼻。“难不成你家那特立独行的老头子背地里还喜欢涂脂抹粉扮女人?”
白昀眨了眨眼皮,将手里的小信封递到鼻下轻轻一嗅,顿时笑道:“果真。”信封上有一股女子的脂粉香,虽然很淡,但却闻出是上等的菡萏胭脂。而这种造价昂贵的脂粉,向来是百里清的最爱。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正低头专心看信的凤无霜,暗道:你连她喜欢用什么胭脂都这么清楚,看来也不想表面上这么冷情嘛。
但实际上,白昀并不知道,凤无霜会知道这一点并非是由她自己探得,而是因为凤三小姐。她的记忆里,很清楚的记下了百里清所喜好的一切。而这,和凤无霜没有半点关系。
少顷之后,凤无霜从信纸里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事不关己的白昀,再看看正一个劲用狐裘当做洗脸布的水清,眼皮一动,翻出一个无与伦比的白眼。“绝沉那老头子,是不是真闲的没事干的?把你们打发过来是想干嘛……”
白昀施施然笑道:“估计是想我跟着如今风头大盛的追风公子长点见识吧。”
见识你个头!麻烦才是真的!
凤无霜三两下将信纸撕得粉碎,胡乱丢在一边。
信是绝沉写的,很简短的几句话,意思也很清楚……让凤无霜收留这一对黑白无常,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要再让他们回去打扰他的清净了。
绝沉曾在金国的灾后重建中给予了苏绾绾不小的帮助,就冲他这个面子,凤无霜也不好拒绝。
想了想,她很果断的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地契一股脑的塞进白昀怀里,掉头走人。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正低头专心看信的凤无霜,暗道:你连她喜欢用什么胭脂都这么清楚,看来也不想表面上这么冷情嘛。
但实际上,白昀并不知道,凤无霜会知道这一点并非是由她自己探得,而是因为凤三小姐。她的记忆里,很清楚的记下了百里清所喜好的一切。而这,和凤无霜没有半点关系。
少顷之后,凤无霜从信纸里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事不关己的白昀,再看看正一个劲用狐裘当做洗脸布的水清,眼皮一动,翻出一个无与伦比的白眼。“绝沉那老头子,是不是真闲的没事干的?把你们打发过来是想干嘛……”
白昀施施然笑道:“估计是想我跟着如今风头大盛的追风公子长点见识吧。”
见识你个头!麻烦才是真的!
凤无霜三两下将信纸撕得粉碎,胡乱丢在一边。
信是绝沉写的,很简短的几句话,意思也很清楚……让凤无霜收留这一对黑白无常,做什么都行,就是不要再让他们回去打扰他的清净了。
绝沉曾在金国的灾后重建中给予了苏绾绾不小的帮助,就冲他这个面子,凤无霜也不好拒绝。
想了想,她很果断的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地契一股脑的塞进白昀怀里,掉头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