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亲是两个人的事,原意是为两个人更好更幸福的生活,若是为了弄得声势浩大而伤了他们的孩子,这岂不是本末倒置了?
若不是苏绾绾拦着,搞不好凤洛当真会毫不犹豫的将那些个七嘴八舌啰里啰嗦的礼官一脚踹到城门外去。好不容易将那些满口“成亲前双方不得见面否则不吉利不好”云云的闲杂人等全部赶走,凤洛黑着脸坐在房内,一脸的余怒未消。
苏绾绾将房门阖拢,见屋内烛光有些黯了,便顺手拔下头上的银簪子,将火光拨亮一些。再抬起头来时,却见凤洛一脸不虞的望着她,便笑了笑,走过去红着脸倚在他怀里,什么话也不想说。
凤洛顺手接过她的身子,将她身体的重心全移到自己身上,大手一盖,习惯性的拢上她的小腹,轻轻摩擦着,口气甚是忧心。“绾绾,你为何一定要坚持这般,那么繁琐复杂的仪式,我实在担心你和孩子……”
苏绾绾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烛火下飞扬的眉眼,脸颊上拢着挥之不散的红晕,神态举止间却已然褪去了少女的怯嫩,展现出独属于女人的妩媚风情。
揽着男人精壮的腰身,平素端庄温婉的长公主将自己化作一方绕指柔,紧紧缠绕在凤洛这条百练刚上,微微撅着嘴,像个任性的少女一般道:“我就是想让所有人全部成为我们的见证,能这样嫁给你,我很开心。”
凤洛揽着她如今还纤细的腰身,手掌下有微微的弧度凸起,那层薄软细腻的皮肉下,是他们共同的孩子。他叹了口气,低头吻了吻这个自从怀孕后、便占有欲大发的小女人,低声道:“我并非是不愿,只是心疼你的身子。这几个月你本就容易反胃恶心,若这么一番折腾下来……”
“我能撑得住的。”苏绾绾抬起双手,吊在男人的脖子上,脸颊晕红,眼波如水,眼角眉梢间全是初为女人的肆意风情,口吻却是和外表截然不同的坚定,“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一定可以的!”
“你啊……”凤洛简直哭笑不得,素来便知道这个小女人是外柔内刚的性子,不容易妥协,却也没想到她对此固执到这种地步,“这种事情哪里是说可以便可以的。就那么一大堆事请,寻常女人都不见得能支撑下来,更何况你还怀着孩子,本就容易疲劳,万一……”
他的话还没说完,苏绾绾突然发了脾气了,松开他的脖子一拳砸在他胸膛上,很委屈很不高兴的道:“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了……你说,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了……”
心知怀了孕的女人脾气容易波动,凤洛赶紧安抚:“没有没有,我怎么会不想娶你呢?”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我?为什么要推三阻四?难道我想风风光光的出嫁都不可以吗?一辈子就这一次,人家就想声势浩大不行吗……”苏绾绾越说越委屈,完全没了往日的优雅淡定,说着说着,眼圈竟然慢慢红了,眼瞳里蓄起一汪泪水,看上去波光粼粼楚楚可怜,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狗,说不出的委屈哀怨。
都说女人的眼泪是杀人的利器,但其实这句话,是要用在喜欢的人身上才有用。若一个男人压根就不喜欢你,那么任凭你哭瞎了眼,都一点作用都没有。,只是心疼你的身子。这几个月你本就容易反胃恶心,若这么一番折腾下来……”
“我能撑得住的。”苏绾绾抬起双手,吊在男人的脖子上,脸颊晕红,眼波如水,眼角眉梢间全是初为女人的肆意风情,口吻却是和外表截然不同的坚定,“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一定可以的!”
“你啊……”凤洛简直哭笑不得,素来便知道这个小女人是外柔内刚的性子,不容易妥协,却也没想到她对此固执到这种地步,“这种事情哪里是说可以便可以的。就那么一大堆事请,寻常女人都不见得能支撑下来,更何况你还怀着孩子,本就容易疲劳,万一……”
他的话还没说完,苏绾绾突然发了脾气了,松开他的脖子一拳砸在他胸膛上,很委屈很不高兴的道:“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了……你说,你是不是不想娶我了……”
心知怀了孕的女人脾气容易波动,凤洛赶紧安抚:“没有没有,我怎么会不想娶你呢?”
“那你为什么不答应我?为什么要推三阻四?难道我想风风光光的出嫁都不可以吗?一辈子就这一次,人家就想声势浩大不行吗……”苏绾绾越说越委屈,完全没了往日的优雅淡定,说着说着,眼圈竟然慢慢红了,眼瞳里蓄起一汪泪水,看上去波光粼粼楚楚可怜,像一只被丢弃的小狗,说不出的委屈哀怨。
都说女人的眼泪是杀人的利器,但其实这句话,是要用在喜欢的人身上才有用。若一个男人压根就不喜欢你,那么任凭你哭瞎了眼,都一点作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