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来说,这个大陆上除她自己和夜祗之外,真正的神阶应该有四人,而这个奇怪的女人,还是一个和达奚暮不相上下的四星神幻师!
猫了个咪的,这神阶高手什么时候也他妈变成大白菜了,要么一个不出来,要么一蹦就是两个,还丫的全是四星神幻师,一级之差吓死爹啊。
多了这两个家伙,再加上凤无霜夜祗还有现在待在皇宫里缠着白昀陪喝酒的绝沉,光是金国皇宫这一亩三分地里,居然就聚集了五个神阶!若是那消失已久的无名再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那就有趣了。
这要是传出来,不天翻地覆才怪!
凤无霜满心郁闷的转着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冷不防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大方怎么看怎么虚伪怎么看怎么居心不良的达奚暮大人笑容满面的对同样表面含笑内在警惕的夜祗道:“阁下这一声晚辈,暮实实承受不起。能得到号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阎罗宫至高掌权者夜王阁下的如此赞赏,何尝不是暮的荣幸?”
夜祗的眼神一瞬便波动了,他的容貌从不透露在外人面前,又特意用了“墨菲”这个假名字,就是不想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没想到还是被人一眼看穿,还模棱两可的点出了连凤无霜都未曾知晓的秘密。
这个男人……不简单啊。
他看向达奚暮,达奚暮也看着他,两个人的眼眸,一墨蓝一黢黑,一午夜星空一深谷幽泉,同样狭长俊美,同样含笑温润。
两个同样身份不凡实力超群的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避讳的“含情以对”,空气之中,隐隐泛起了因为势均力敌而生出了淡淡的硝烟味。
入夜后,因为白日的好天气,当夜的晴空也格外明朗,万里苍茫,星繁月明,凉风习习的吹过金国皇宫飞檐卷翘的琉璃金瓦,吹乱了坐在上方黑衣女子和紫衣男子的发。
“欸,你说,那个什么达奚长老到底是来干嘛的?”凤无霜偏过头,借着皎洁的月色对夜祗无不郁闷道。“我怎么都觉着他来得特别不符合常理。”
“嗯?”夜祗注视着下方灯火通明的皇宫,眼睫毛都不抬一下,“怎么说?”
“你想啊,金国既没有和西泽帝国建交,我们也没和西卞大陆的人有联系,就算我声名远播名扬海外引来万众钦慕,也不该把那个奇奇怪怪的家伙给引来啊……”凤无霜杵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毫不脸红的把自己夸了一遍才继续扯正题。
“况且,我的确切实力一直没有曝光,外人顶多只能猜测我突破了神阶,有一个驯兽师和炼器师的身份在。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吧,一直跟在达奚暮身后的那个女人和他等级相当——连自己身边的女人都是三星神幻师以上的级别,达奚暮怎么可能因为仰慕我而千里迢迢远渡重洋从西卞大陆跑到金国这一亩三分地里来呢?”
凤无霜劈里啪啦的说了一堆,然后发表了一句毫无建树的总结。“所以,怎么想都觉得理解不能。”
夜祗“唔”了一声,没说话。
于是凤无霜便继续推理,“更奇怪的是,他居然能一眼认出火烈鸟来——如果我记得没错,第三立面上是没有这种魔兽的,连专门记载魔兽的书籍里都没有,他是怎么知道的?未卜先知吗?这也太玄乎了……”苍茫,星繁月明,凉风习习的吹过金国皇宫飞檐卷翘的琉璃金瓦,吹乱了坐在上方黑衣女子和紫衣男子的发。
“欸,你说,那个什么达奚长老到底是来干嘛的?”凤无霜偏过头,借着皎洁的月色对夜祗无不郁闷道。“我怎么都觉着他来得特别不符合常理。”
“嗯?”夜祗注视着下方灯火通明的皇宫,眼睫毛都不抬一下,“怎么说?”
“你想啊,金国既没有和西泽帝国建交,我们也没和西卞大陆的人有联系,就算我声名远播名扬海外引来万众钦慕,也不该把那个奇奇怪怪的家伙给引来啊……”凤无霜杵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毫不脸红的把自己夸了一遍才继续扯正题。
“况且,我的确切实力一直没有曝光,外人顶多只能猜测我突破了神阶,有一个驯兽师和炼器师的身份在。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吧,一直跟在达奚暮身后的那个女人和他等级相当——连自己身边的女人都是三星神幻师以上的级别,达奚暮怎么可能因为仰慕我而千里迢迢远渡重洋从西卞大陆跑到金国这一亩三分地里来呢?”
凤无霜劈里啪啦的说了一堆,然后发表了一句毫无建树的总结。“所以,怎么想都觉得理解不能。”
夜祗“唔”了一声,没说话。
于是凤无霜便继续推理,“更奇怪的是,他居然能一眼认出火烈鸟来——如果我记得没错,第三立面上是没有这种魔兽的,连专门记载魔兽的书籍里都没有,他是怎么知道的?未卜先知吗?这也太玄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