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部就班生活,一切都好,只是我与宝根住邻舍,宝根媳对我有怨念。我有搬出去另觅住处的打算。
一来可能是道听途说,她听别人说了什么。二来宝根媳也在店里帮忙,我若是随尤公子出诊,她便收银算账,我若回来,便抢了她的差事。
趁吃饭时间,我在医馆附近寻了个住所,虽然租金不菲,但是使得。
搬出去的那一天,宝根来帮忙,满眼都是歉意。我不敢用他,担忧嫂子更加怨我,便一个人跑了几次将东西运完。
“咦?你这是做什么?蚂蚁搬家吗?”西门庆见我抱着一床被子气喘如牛的往巷子里跑。
“还不赶紧帮忙,我一个女娃哪里有什么力气,花钱租车又太贵。单这房子租金都快我吃不消了!”
“你怎么不早说,可以住进我家啊!再者我可以帮你找一处不要钱的房子住。”
“哪里敢劳您帮忙,折煞我也!”
男人就是比女人力气大,西门庆抱起被子来健步如飞,气都不喘一下。
“公子可是练过气功,怎么这么有劲儿!”
“幼时拜过师傅,扎过马步,就是我娘嫌我累着,中间间隙了,后来就没练了。”
“你呀什么都听你娘的,真是个……”
“你这倒说错了,我什么话都听金莲妹妹的。你说我怕媳妇也成。”
我脸上一羞,这男人怎么一副怕媳妇儿样啊!
床上堆了一堆,我累的倒在床上无力收拾。
“要是有人给我捶背就好了!”我抱怨道。
“我来!”西门庆卷起了袖子,我一下子转过身体。说来好久没有享受过这厮的服务了。
“嗯嗯……”舒服的我哼哼直叫。
外面有人走过,“谁?”我喊道,推开西门庆坐了起来。
“又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西门庆不怀好意的看着我笑。“就是做点什么,也是正常。瞧你这胸部发育的多好,任哪个男人见了都抵挡不住,不若先便宜了我?”
“小心你家金莲不愿意!”我警告他道。
“好吧,等我找到了我家金莲,再收拾你!”
偏被说中了,我住的这个院子,没有护院,就我一个女娃住。姑娘我嫩豆腐一块,倒被狼惦记上了!
月黑风高夜,我正睡的颇熟,忽感身上沉甸甸的,脸上水漉漉的被舔,是一道陌生男子的气息。
我暗自心惊,暗自翻了个身,将手伸进了枕头底下。另一只手说时迟那时快就摸上了男人的裤裆,借着挡力,匕首刺了进去。定是伤了那里,深夜一声狼嚎声出窍,男人翻滚在地,痛的满地打滚。
次日,我便被恶人先告状,告上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