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说好一个问题一两银子,后来发现赫连鹰问个不停,花无缺便直接改了收费标准--一天十两银子的咨询费!随他问个够!反正她有不回答的权力!不回答也要收十两!这比一个问题一两银子合算多了!人家大将军有钱嘛,不在乎的!
见花无缺边走边吃软糕,赫连鹰的眉头又拢在一起,“这么冷的天,又有风,小心又胃痛!”
花无缺猛的停下脚步,愕然地回头看着赫连鹰。
他……他怎么突然关心起她了?
应花无缺的要求,刘嫂把她的头发梳成了一个髻,余发在身后编了一根辫子。滚着一圈白兔毛的兜头罩在她的头上,没有多余发丝衬托的圆脸红扑扑的可爱,特别是刚吃了两块软糕,嘴边和脸颊上沾着雪花绵糖与花生末……
一股冲动从小腹涌上来,赫连鹰真想抱住圆滚滚的花无缺、捧起她的脸舔去甜甜的绵糖与花生末!干渴使他吞咽着唾液,喉节滑了两下!
漂亮女人他见得多了!给他暖床和解决需要的女人各个美艳如花,温柔如水,眼前这只“小河豚”属于不起眼类型的,他怎么可能……
“喏!”一块雪花绵糖软糕递到了赫连鹰面前,花无缺认真地道,“不用咽口水,这块我请你。”
吼!赫连鹰的**顿时消散!她方才说这四块软糕的钱算在那个什么费的钱里吧?那不是他买来请她吃的嘛,怎么反过来是她请他啊!
“不吃啊?”花无缺看着赫连鹰原本贪婪又火热的视线瞬间转冷,而且摆出棺材脸时,她皱皱鼻子收回手,“那算了!”
吼!你这个女人,半点儿诚意也没有!赫连鹰快内伤了。
猛的抓住她要收回去的手,赫连鹰张大嘴“啊呜”的连手指带软糕给咬进嘴里!
“啊!啊!你是属狗的吗?”花无缺尖叫着跳脚!
因为天冷,街上的人并不多,却也都被吸引过来目光。
只见一名穿着粉白色披风的女子甩着手大呼小叫,一名穿着玄色黑披风的男子嘴里嚼着什么手臂环胸的傲然而立。
骠骑将军府。
“老爷,您回来了。”骠骑将军赫连雄的妻子甄氏从里屋迎出来,亲手接过丈夫的披风再递给婢女,“今天似乎有些晚呢。”
甄氏是赫连雄的正室,长子赫连宵与三子赫连鹰的生母,他还有两房妾室,分别也为他生儿育女,但儿女中最出色的还是长子与三子,都被封为将军之职!长子被派去边境守城,三子虽封为将军却谢绝了皇帝赏赐的将军府邸,与父母同住一府以尽孝心。
赫连雄叹口气坐到椅子上,接过妻子递过来的茶喝了两口。
“老爷是有什么烦心事吗?”甄氏察颜观色,知道丈夫一定是为某件事烦忧,才会哀声叹气。
赫连雄放下茶杯,望着容颜依旧美丽的妻子道:“夫人,你最近可有注意鹰儿?”
“鹰儿又怎么了?”母亲自然担心儿子,特别还是差点被皇帝砍了头,又生了重病差点死掉的儿子!
“我发现最近几日,鹰儿有些反常!”赫连雄说出心中疑问。“每次下了早朝,我与其他大人边聊边出朝堂时,这小子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我回府后问下人,他又没回府里来!”
“也许是去了兵寮,或是找其他知近的朋友喝酒聊天吧。”甄氏叹息地道,“自从那件事后,鹰儿好久没有开怀过了,整日郁郁闷闷、阴沉的模样看在我眼里,疼在心里。”
赫连雄也叹气,但还是有些起疑,“赫连忠不是来回报,鹰儿突然问起上次来府中找他的女子吗?会不会……”
甄氏一愣望向丈夫,“那名女子拿着银钱应该离开了吧?而且,鹰儿已经失忆,失忆前他虽在外面偶有风流韵事,却也不曾有人找上门过,这名女子也许是那三个月中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