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鹰成了敬定王府的常客,一连三四天下了朝就往王府跑,将军府与敬定王府的人都知道他是为了一个叫花儿的姑娘才这样的,但外人却以为赫连鹰与紫华郡主渐入佳境!
“你查没查清楚……那晚是谁要害你啊?”花无缺拨开赫连鹰放肆的大手问道。
虽然现在是春天了,但外面还很冷啊!他把她拖到假山洞里就剥衣服,万一她感冒了怎么办!
赫连鹰一只手臂抵在假山洞壁上、一只手放在花无缺的俏臀上,他的额头与她的相碰,把她笼罩在自己的身形之下,气息浓浊得吓人!
他克制不住思念,天天跑到王府来见她!敬定王爷夫妇似乎也默许了他的这种放浪行径!
渐渐平复了狂躁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赫连鹰长叹了一声收回手,帮花无缺拉拢衣襟。
他还不至于贪欲到大冷天的在外面就要和她欢好,虽然有那么一点儿这样的念头,却也不愿冒着让她得风寒的险逞一时之快。
说来,赫连鹰都觉得奇怪,他本来不是一个容易相信别人、甚至容易投入感情的男人,怎么和花无缺相处短短半多月就对她神魂颠倒得做足了荒唐事!
“不用费心去查,其实仔细一想也猜得到是谁了。”赫连鹰帮花无缺整理好衣裙后,将她揽入怀中旋身,换成他靠在假山壁上,让她靠在自己暖暖的胸前。“应该是大司马的四子南实远在我的酒里作了手脚!只是我与他交情浅薄,甚至近两三年都鲜少碰面,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害我。”
赫连鹰想了很久也找不出南实远给自己下药的理由。如果只是想让自己和妓馆的花娘春风一度、缠绵一夜,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吧!况且,对南实远也没什么好处!
花无缺舒服的靠着赫连鹰,两只手把头发抓到胸前开始重新编辫子。
“他妒嫉你年轻有为已经是辅国大将军,长得比他俊、又深得皇上的欢心?他是大司马的四子,想必在父亲那里也不怎么受重视。”花无缺帮着分析道。
听到她夸自己年轻有为和英俊,赫连鹰奖赏的在花无缺颊上重重亲了一口,笑呵呵地道:“既然本将军这么好,你怎么还嫌弃的只肯与我偷情,却不愿去将军府里常伴左右?”
花无缺冷哼了一声,“常伴左右?是当你的通房丫头、还是做你的侍妾?虽然我知道你们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我既不想当三妻中的一妻、也不会考虑四妾中的一妾!”她要的是只有她一个女人的男人相伴一生!
“那有何难,我只娶你一个就好了!”赫连鹰不知是真是假的打趣道,“就像敬定王爷只有王妃一个妻子那样,无妾、无宠姬。”
编好头发用发带系住,花无缺半转身轻点了一下赫连鹰高挺的鼻梁撇嘴道:“话谁都会说,但做不做得到可就不一定了!你这个家奴想高攀主子,还早呢!”
在北燕他是将军,但在金台他可是她的家奴!
“我真的为了报恩当你们家的家奴?”赫连鹰还是有点不信。
他不会蠢到既要“以身相许”报恩,又会被她当成家奴使唤的报恩吧?
从他的怀抱里挣出来,花无缺拍了拍身上的衣裙漫不经心地道:“当然了!如果你真的想恢复记忆,不如随我回乌山镇更有帮助些。”她一直想把他拐回家继续当家奴!
但他是北燕的将军,忠义与儿女情长之间,她从来没敢奢望过自己会是获胜的那一方,但谁也没说不准做做白日梦!
两个人从假山洞里走出来,在王府东苑的春语园里继续边走边聊。
“王爷明天会带着紫华郡主进宫面见太后,想问清楚为什么皇上执着于两家的婚事。”花无缺说出紫华郡主昨天晚上告诉她的消息。
“嗯。”赫连鹰点了一下头,“我应该向王爷和王妃道谢才是”